雪峤十分佩服自己到这会了还有心情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元曜,是你吗?”雪峤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镇定。
男人嗯了声,很干脆的承认了。
他这么干脆,雪峤反而有些不敢相信。
元曜是太监,下面又没那玩意,干嘛闲的没事来宫里轻薄一个妃子,而且上次他在那男人身上摸到了勃起的男根,如果是元曜,这说不通,但要说有人专门伪装元曜的声音来轻薄他,就更说不通了。
难不成...真的是在做梦?
雪峤根本没有想到还有元曜根本不是太监这个选项。
雪峤用力拧了自己一把,腿上一片木然,并不痛。
去他爷爷,居然真的是在做梦!
先前纠结的问题一下子变得十分可笑,雪峤闭上眼在床上躺平,期望这梦赶紧醒。
“这么躺着,是想让我快些操你吗?”
男人的话语粗鄙不堪,听得雪峤眉头紧锁,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就把男人推开了。
雪峤压过去,双手将男人摁在床上,膝盖顶在男人胯下,恶狠狠的警告:“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你真变成元曜,当真太监!”
男人手脚不老实,被雪峤压着,手指竟还浪荡地摩挲着雪峤的下巴,“你不想要?”
雪峤别过头,朝着男人呸了声:“要个屁!”
男人笑出声来:“做春梦都梦到我了,干嘛要当贞洁烈女。”
雪峤两只手都用着,不敢轻易放开男人,可他又想给男人一点颜色瞧瞧,于是便趴下去,用嘴巴在男人肩上用力咬了一口。
他牙齿惯来锋利,咬下去的力度也是毫不留情,听到男人嗓中发出闷哼之后,他才满意的收起牙齿,小声说了句:“别惹我,真元曜我都敢整治,更何况你一个冒牌货,再敢冒犯我,我不会给你留情面。”
听到这话,男人反手便将雪峤的手腕抓住,身体顺势坐起来,将雪峤揽入怀中。
局势一下逆转了。
雪峤咽了口唾沫,狠话说不出口,一下变成小怂怂。
男人凑到他耳边,与他耳鬓厮磨了一会,轻声说:“一会儿听话,会让你舒服。”
雪峤手指攥紧,心中隐匿的情感中,竟然出现了明显的期待。
他现在的感觉特别奇怪,感受不到痛,却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欲望。
心中思绪复杂,他思来想去,莫名其妙就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