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行煦忽然坐正,说:“哥,听说爸的遗嘱里没有我。不对,不能说没有,是几乎没有,是不是很有意思。”说到最后他笑了起来。
人人都盘算着阮翀闻的寿数,私下说他大限将至,而在继承的问题上似乎非常明朗。
振恒会留给阮鹤生,至于阮行煦,大概只能得到一些遗产,虽然在外人眼中那些钱是天文数字,足够阮行煦挥霍一生。
在阮行煦记忆中,不知道从几岁起,爸爸的口中多出一个“哥哥”。
哥哥是他爸爸最引以为傲的作品,每每提起哥哥,爸爸的眼神都是骄傲的,高兴的,
他对哥哥充满向往和期待,直到亲眼见到阮鹤生,他冷淡,沉默,阮行煦美好的憧憬彻底碎了。
祝各位女性同胞们妇女节快乐,天天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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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6 26打电话
“你应该去问父亲。”
阮鹤生的步子踏出客厅,阮行煦忽然觉得很没意思,他重新躺回沙发上。
女人缓缓下楼,她说:“和你哥说什么了?”
阮行煦吊儿郎当,回她:“没说什么。”
女人在她身边坐下,对他说:“少招惹你哥。”
“我知道了,妈,你别唠叨了。”
女人名朱彧,是阮行煦的亲生母亲,同时亦是阮鹤生名义上的继母。
朱彧摸摸他的头发,温柔地说:“妈也不想唠叨,但是现在的状况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十九了,也该懂事了。”
阮行煦漫不经心地应:“嗯……”
周成仍在公司,阮鹤生吩咐家中的司机送他回住处。
阮宅大门缓缓打开,司机说:“先生,外头有人。”
车窗降下来,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胡子邋遢,看不出原来的长相,身上穿着黑色夹克衫,整个人显得阴郁而难以接近。
他和阮鹤生对视一眼,立刻吼道:“停车!”说着还要追上来。
“停车。”
隔着车窗,男人说:“阮鹤生,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