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同样的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完全不同,阮鹤生说出这句话让她毫不反感。
乳头因兴奋而挺立,春山轻轻揉捏胸乳,她不得其法,非常不自在。
阮鹤生撸动的速度加快,他说:“离我近一点。”
春山挪到他身旁,两人不过一掌的距离,她闻到淡淡的腥膻味。
逐渐地,春山摸索出一点门路,她发现每次碰到奶头都会有种奇异的快感,于是她慢慢地揉着。
阮鹤生问:“舒服吗?”
她咬着唇,点点头,“嗯。”
腿心似乎渗出水,她内裤有濡湿的感觉。
“阮鹤生,我……”
春山的话说出一半,另一半没说出来,她看见阮鹤生的那里流出好多白色的液体,一股接着一股,射在他的手上和腹肌上。
浓重的情欲气息弥漫在房间内,阮鹤生用卫生纸擦干净手,他说:“明白了吗。”
春山垂着头看床单,她再也不好奇了。
之后阮鹤生去浴室冲洗了一番,春山慢悠悠地穿上衣服。
关掉所有的灯,春山在阮鹤生怀里,她睡不着,下意识伸腿。
阮鹤生在她耳后说:“不许乱动了,睡觉。”
这一夜春山睡得既踏实又不踏实。
0022 22私人厨师
春山翻了个身,身边空空,阮鹤生不在。
她把被子蒙在头上,昨夜发生的事历历在目。还是有点恍惚。
“起床吃早饭。”
原来是起床做饭去了。
春山迅速拉下被子,他倒是神清气爽的模样。
餐桌上阳春面和吐司煎蛋摆在一起,春山说:“这是什么中西合璧的新吃法吗?”
阮鹤生自然地替她拉开椅子,“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都做了一些。”
阳春面汤色油亮,上面覆着一层翠绿的葱花,叫人食指大动,他的厨艺前几天她已见识到,料想这碗面的味道不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