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最亮的那盏灯关掉,留下床头翠绿叶子形状的台灯,光晕昏黄、柔和,适合在光下做些暧昧的事。
春山乖巧而安静地跪坐在一旁,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阮鹤生腿间的那根,粗大且长,上面泛着水光。
阮鹤生:“害怕吗?”
春山摇摇头,又点点头,她不敢想象,这东西要如何才能进她的身体里。
她是没有谈过恋爱,但绝不是什么都不懂,她也自慰过,虽然次数很少,只在压力大时进行。
阮鹤生的手覆在那上面,眼睛一直盯着春山,随着他的上下撸动,马眼流出清澈的水。
春山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她眼都不知道往哪看,眼神飘忽不定,身旁的床单皱到得用熨斗熨平。
阮鹤生说:“春山,你真是空有贼心。”
空有贼心,是在骂她吗?春山软硬不吃,只吃激将法,她狠狠地看回去,“你以为我不敢看吗!”
阮鹤生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啧啧水声在房间内回荡,这下春山真面红耳赤了。
小腹酥酥麻麻,最终汇聚到一处,她难耐地揪着床单,有点后悔要看了。
“春山,把衣服脱掉。”是命令的语气。
她下意识要脱裤子,阮鹤生说:“上衣脱掉就好。”
上衣是纽扣式的,平常很容易解开,今天她却出错了好几次。
睡衣里还有内衣,白色的,带蕾丝边,和她白皙的皮肤融为一体。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春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还要吗?”
“要的,春山。”
内衣散落在床边一角,春山彻底和阮鹤生坦诚相见了。
小小的乳峰上有鲜红的鸟喙,她单薄地像崖间静默开着的一株兰花。
阮鹤生冷静地吞吐着呼吸,仅从面容或许很难看出他竟然是在手淫。
“春山,摸摸她。”
春山呆愣愣的,“什么?”
阮鹤生吐出几个字:“摸摸你的奶子。”
好下流的字眼,春山在班级里恶劣的男生口中听到过这个词,他们讨论哪个女生长得漂亮,哪个女生的奶子大。
那时春山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