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循循善诱的天父,引导春山说话、做事,仿佛有根无形的线牵着春山,她说:“好,我下次会的。”
阮鹤生露出满意的神色,问:“所以你看到了什么,才不开心的,对吗?”
既然话已说开,春山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我看见你和那个女孩离得很近,所以我很不舒服。”
她倒是坦诚的可爱。
阮鹤生解释说:“那是一个朋友的女儿,按照辈分她叫我一声叔叔。”
只是朋友的女儿,又不是亲侄女,未必不能在一起。
春山说:“我看见你冲着她笑。”
阮鹤生的神情明显顿了一下,“就这样吗?”
什么叫“就这样吗”?这件事不严重吗,春山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嗯。”
春山家客厅的灯有点昏暗,照在阮鹤生身上像给他度了层淡淡的光晕,有种神圣的感觉。
他说:“春山,到我身前来。”
春山的大脑认为她应该不听他的话,但是身体却没有骨气的去但他面前。
阮鹤生牵起她的手,扶着她的腰,轻轻一带,春山坐在了她的大腿上。
他大腿微硬,很紧实,是肌肉的触感,胸膛也宽阔,春山的脸迅速红成了煮熟的虾米。
近到超出春山的承受范围,她说话都结巴了:“你,你要干什么。”
阮鹤生则是评价她:“有贼心没贼胆。”
下巴被微微抬起,呼吸因紧张而急促,下一刻,阮鹤生的面容在她眼前无限放大。
春山似乎听到阮鹤生很轻的一声:“闭上眼睛。”
她照做了。
眼前是黑的,却仍然感受得到光明,是头顶的灯。
大脑混乱间春山在想,他的须后水是什么味道?薄荷吗,闻着很清新。
阮鹤生的吻是轻柔的,不具有侵略性的,他的手放在春山腰上,灼热的温度通过腰传遍四肢百骸。
春山的喜欢是纯净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在过去的三个月里,仅仅是每天可以看他一眼她已经觉得很满足。
至于和他接吻,牵手,以及做更多的事,她没有想过。
嘴唇像块软糖,如今正在人的嘴里含吮,舔弄,春山不由得呻吟出声:“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