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教?磕不磕?!”
闻昭站的板直,浑身肌肉紧绷,一副随时迎战的样子。
对面想起他手上的狠辣,有些发憷,上前干架前却还对视一眼做最后的确认:“他真的三天没吃东西了?”
“我盯着呢,保证他这个月没领到一分钱,也绝没有人敢他妈的接济他。”说话的人表情阴沉,眼里闪着诡异的光,丝毫不觉得自己下作。
一群人盯着闻昭,想从他身上找出点虚弱的痕迹,终于在客观推测与心理暗示的结合下确认了这个事实,张牙舞爪地冲上去。
然而还是不敌,缺乏体能训练的纨绔公子们被踹的七荤八素,最后还是有人急中生智嚷了一嘴:
“姓闻的杂种你再还手老子保证你认识的人毕业以后哪都去不了!”
闻昭身形一滞,动作间有了犹豫,一个不慎被踢中膝弯,一个人趁机把他压在地上是他的室友。
那人抬起邀功的脸:“我制住他了,制住他了!”
说完,凑到闻昭耳边咬耳朵:“忍一忍,就挨一顿打,这帮少爷出气了就不找麻烦了,为你的前途想一想,别那么倔!”
闻昭咬着牙,试图掀翻身上的人,然后更多重量压上来,像一座山把他压得严严实实。
他不是不能忍,可忍究竟能解决什么问题?今天循他们的意,明天顺他们的心,咬着牙拼尽全力,活的窝窝囊囊,没个人样?
可是不忍又能解决什么问题?莫大的委屈让他鼻腔发酸,一瞬间就红了眼。
这帮人为首的那个看见闻昭真的被制服,才大喇喇地从后面走上前,一脚踩上那颗桀骜不驯的脑袋,军靴粗糙坚硬的鞋底压在脸上,那人弯下腰,拍了拍他没被压住的小半张脸,冷笑道:
“还横不横?什么玩意儿...”
他直起腰,还未慷慨陈词,迎面就飞来半块板砖,吓的缩回脚往旁边一躲,站稳后骂道:
“我操你妈,谁啊!”
“你爷爷。”
魏湛青急红了眼,一来就看见那人拿脚往闻昭脸上招呼,当即抄起手边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抡过去,疾风一样冲过去掀开压在他身上的人,一时忘了自己现在十四岁豆芽菜一样的身材,没掀动,于是上脚踹,厉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