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迟疑了一瞬,小狗一样,伸出舌尖舔了舔。
对于以前的他,别说舔别人的脚,就算是有人在他面前脱掉鞋子,他都会恼火发怒让人滚出去。
可现在,他仅仅只是一条狗。
是主人的话,那就没关系。
他将脚趾含进嘴里舔舐,舌钉不断摩蹭着脚趾,显得格外色情,他又无师自通地学会将脚趾含进嘴里吮吸,舌头伸出来舔舐着骨感好看的脚背。
今天的江典格外的听话乖巧,韩正明扯着链子,拍了拍江典的头,就当是无声的奖励。
“蹭蹭”打火机点燃香烟的声音响起,江典并没有抬头,继续埋头舔弄着主人的裸足,忽的头发就被一把拽起,跌到韩正明的怀里。
韩正明扯着江典的头发没有松手,浅色的虹膜感受不到一丝温度,像是注视着猎物的蛇,两人的脸贴的极近,韩正明眼神仍旧冷漠傲慢,香烟缓缓吐在江典的脸上。
江典呛得无法呼吸,却也不敢乱动,不住的抑制着咳嗽,睫毛颤动,眼神躲避着主人居高临下的视线。
韩正明重新将香烟叼在唇边,拍了拍江典的脸蛋。
江典能在自己手下活着,多少跟他那张出挑的脸蛋沾点关系。挺鼻薄唇,是人群中能让人眼前一亮的出挑,没有表情的时候脸很臭,唇角向下,似乎谁都看不起的样子。
欠操。
只有当出现淤青、看到鞭子和抬起的手臂时的眼神恐惧瑟缩,和被射上精液,被掐住脖子操到翻白眼流眼泪时的那张脸,才最有意思,也更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