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主人?……主人!”
男人的脸和噩梦里拿着砍刀的恶魔的脸近乎重合,江典却也没有多少恐惧的心理,而是一股莫名的极大安全感。
眼泪一瞬间从眼眶掉落,江典激动地想要直起身子靠近主人,可一整天没有活动的身体和极长时间没有摄入食物太过虚脱,根本无法起身。
“主人……主人……”
江典只能向面前的男人伸出断臂,不断呢喃着主人,撒娇似的想让男人抱他。
他的身体似乎都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他只能祈求或是等待着男人的操控的摆弄。
而韩正明却只是伸出脚猛的将箱子踹倒。
天旋地转,江典两眼一黑,缓了好久才缓过来,发现自己已经滚出了箱子。
韩正明自顾自走向地下室门口的椅子,逆着光的背影显得他的心情更加难以揣摩,他向江典勾了勾手指,示意他爬过来。
江典拖着铁项圈和链子,艰难地想要起身,可饿了太久的身体几乎虚脱,难以支撑他再撑起身子爬过去,布满了伤痕的断肢支撑在地更加疼痛。
他抬头将可怜的目光投向面前坐在椅子上姿态居高的男人,可韩正明却不给予他一丝回应。
江典只能咬着唇,用尽力气朝着面前男人爬去。
姿势像是出生不久学步的幼犬,走两步就要摔一次,撒娇一般将目光投向男人,没得到回应后只能再次起身,四肢颤颤巍巍地撑着身子,脖颈间还拴着铁项圈。
没走两步,江典的呼吸就变得急促了起来,不断摔到在地,再咬牙起身,向前爬去。
短短的距离,等江典真正爬到韩正明脚下时,累得难以撑起自己的身体,脱力一般倒在地上喘息,额头亲昵地蹭着韩正明的小腿。
韩正明也只是牵起他的链子,像是牵着狗一样,没有给他奖励,冰冷的眼神也懒得再掩饰。
他伸脚踩住江典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鞋底碾压。
男人从进来到现在没有说过一句话,江典也意识到了主人这时的心情很差,心虚地将布满伤痕和血迹的断肢向身下藏了藏,任男人踩在他的头上。
“不听话的贱狗。”
韩正明的声音还带着些早起的沙哑,声音冷漠且带着些嘲弄意味。
江典的睫毛一颤,咬住唇,心脏像被揪了一下。
“听话……小点最听话……主人……”
“闭嘴。”
韩正明直接打断了他,脚向下又踩住了被江典咬的断肢,犬齿咬出来的痕迹非常明显,在刚刚爬过来的时候磨得断肢更加惨不忍睹。
“说的话全当耳旁风,耳朵不要就割掉算了。”
」
“唔!!啊啊……”
韩正明下手从来狠毒,踩在断肢上的力度疼到江典闷哼出声,不断想将断肢从韩正明脚下抽出,却得来韩正明更甚的力度。
“呃……主人……”
江典疼到打哆嗦,额头冒出冷汗,却在这种痛感中,得到了他从来没有的快感,从尾椎升入大脑,一股酥麻的热意通向小腹。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明明疼到他眼前发黑,却想着……再狠一点就好了……
韩正明在听到江典变哑的喘息声之后,就明白了什么,唇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收回来了脚。
“啧,果然是贱狗,街边发情的母狗也没你贱吧,被踩了都能硬起来。”
江典的耳朵已经红透,咬着唇,想要遮挡住勃起的下身。
“对、对不起主人……”
韩正明翘起二郎腿,右脚伸在江典的脸边,命令简洁。
“舔。”
江典凑上前,鼻尖触碰到韩正明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