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才发现祝龄一口都没动:“我做的饭那么差你都吃,这个怎么不吃啊。”

祝龄咬紧下唇,坚定地摇头,示意自己不吃。

林千山也不强求,叫祝龄回卧室了。

这样安静地过了一天,林千山刚洗完澡,准备喊祝龄也去洗澡的时候,祝龄的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祝龄流着泪,跪在他脚下,比出手语,大意是:我什么都做不好,请你打我吧。

林千山意识到,他们必须得好好谈谈了。

林千山俯身将祝龄抱起,稳稳地放到床上,打开床头灯,捧着他的脸,认真地问:“之前有人因为摔碗打过你,对吗?”

种种痛苦的记忆在眼前浮现,祝龄痛苦地捂住耳朵。

林千山抬起了手,祝龄下意识缩缩肩膀,却没有迎来想象中的耳光。

被扎伤的掌心停在面前,祝龄听见林千山说:“不说的话,就先亲亲我吧,我都伤成这样了。”

祝龄的大脑瞬间宕机,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