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凑到烛火上烧毁,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陷入沉思。沈昭性子刚直,眼里揉不得沙子,若是得知边境有事,定会不顾一切地赶回去。必须想个办法,将他牢牢地拴在京城,拴在自己身边。

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划过脑海。萧景珩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或许,是时候给这匹野马,套上真正的缰绳了。

当晚,萧景珩命人传沈昭来卧房侍寝。

沈昭很快便来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随叫随到的生活,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茫然。

“景珩。”他低声唤道,微微躬身行礼。

萧景珩正坐在床沿,手中把玩着一件东西。那是一件造型奇特的金属制品,主体是一个环形,下方连接着一个鸟笼状的罩子,表面打磨得光滑锃亮,在烛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云帆来了,”萧景珩抬起头,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沈昭依言走上前去,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萧景珩手中的那件怪异物品上,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

“这是何物?”他忍不住问道。

“一件有趣的小玩意儿。”萧景珩将那东西放在手心掂了掂,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他抬眼看向沈昭,目光带着一丝审视,“北境传来消息,有几个不长眼的小部落起了些骚乱。虽无大碍,但总归是件麻烦事。”

沈昭闻言,脸色微变,立刻上前一步:“边境有事?严重吗?是否需要我即刻赶回?”

看到沈昭焦急的反应,萧景珩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安抚道:“不必惊慌,不过是些许蟊贼作乱,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用不着你亲自跑一趟。”

“可是……”沈昭仍有些不放心,“边境军情,瞬息万变,我若不在……”

“有我在,你担心什么?”萧景珩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北境之事,我会替你处理妥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待在京城,待在我身边。”

沈昭看着萧景珩笃定的眼神,心中的焦虑稍稍平复了一些,但仍觉得有些不妥。

“好了,不说这些了。”萧景珩站起身,拿起那件金属锁具,缓步逼近沈昭,“今夜,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东西。”

沈昭看着他手中的东西,又看了看他眼中那熟悉的、带着掌控欲的光芒,心头的不安越发强烈。“景珩,你想做什么?”

萧景珩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开始解沈昭的衣带。沈昭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萧景珩一把抓住了手腕。

“别动。”萧景珩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沈昭身体一僵,不敢再动。他眼睁睁地看着萧景珩熟练地剥去他的衣物,直到他赤身裸体地站在对方面前。夜晚的凉风吹拂在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萧景珩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在他身上逡巡着,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审视。最终,他的视线落在了沈昭两腿间那早已因紧张和情欲而微微抬头的阳物上。

“云帆的这里,总是这么精神。”萧景珩轻笑一声,伸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器物,手指灵活地套弄了几下。

“唔……”沈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挺。

就在沈昭体内的欲望被逐渐点燃时,萧景珩却突然松开了手,转而拿起那件冰冷的金属锁具。

“景珩,不要……”沈昭终于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声音带着一丝惊恐和抗拒。将这种东西戴在……那种地方,实在太过羞耻和怪异了。

“为何不要?”萧景珩挑眉,将锁具的环形部分对准了沈昭阳物的根部,“云帆不是一直担心边境之事吗?有了这个,你便可以安心待在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