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萧景珩。他终于明白对方想要做什么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感直冲喉咙。
“不……景珩,求你……”沈昭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和恐惧。这太过……侮辱人了。
“这是你证明忠诚的方式。”萧景珩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握着阳物的手微微用力,顶端对准了沈昭紧闭的嘴唇,“吞下去,一滴不漏。否则……”他顿了顿,手指轻轻划过沈昭的脸颊,“你知道后果。”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身体微微颤抖着,沈昭艰难地张开了嘴。
几乎在他张嘴的瞬间,一股温热的、带着强烈腥臊气味的液体便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他的脸上、口中。
“唔!”沈昭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猛地向后仰去,却被萧景珩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后颈,动弹不得。
尿液源源不断地涌出,灌满了他的口腔,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流过下巴,滴落在他的衣襟上。温热的触感,浓烈的臊味,还有那难以言喻的滋味,冲击着他的所有感官。屈辱、恶心、反胃……种种负面情绪瞬间将他吞噬。他拼命地想要扭头吐出来,却被萧景珩死死按住。
“吞下去。”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沈昭被迫做出吞咽的动作,喉咙滚动,将那带着体温和羞辱意味的液体一点点咽下。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咽自己的尊严。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混合着脸上的尿液,狼狈不堪。
萧景珩低头看着身下之人屈辱承受的模样,看着他苍白的脸颊、颤抖的睫毛和被迫吞咽时滚动的喉结,一股强烈的征服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他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彻底打碎沈昭的骄傲,让他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终于,那股洪流停歇了。萧景珩松开了按住沈昭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
沈昭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试图将口中残留的味道咳出,却只是徒劳。他浑身都在颤抖,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某种被彻底征服后产生的、诡异的兴奋感。
萧景珩蹲下身,用自己干净的衣袖,动作轻柔地擦拭着沈昭脸上的狼藉,仿佛刚才那个施加侮辱的人不是他一般。
“记住这个味道,云帆。”他凑到沈昭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这是你臣服于我的证明。从今往后,你便是只属于我的人。”
沈昭抬起头,对上萧景珩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那里面没有丝毫的歉意,只有冷酷的占有和志在必得的光芒。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再次低下了头。
水榭之外,晚风依旧轻柔,荷香依旧清雅。
自那日水榭“践奴颜”之后,沈昭对萧景珩的态度明显变得更加顺从,甚至带上了一丝畏惧。他不再试图去掩饰自己对萧景珩的依赖,也似乎默认了两人之间那种近乎主奴的关系。每日里除了必要的军务交接,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靖王世子府,像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等待着主人的垂怜与赏赐。
萧景珩对此十分满意。他喜欢看到沈昭褪去一身傲骨,乖顺地待在他身边。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放松了警惕。朝堂之上的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但太子党的余孽仍在暗中活动,如同潜伏在阴影里的毒蛇,随时可能蹿出来咬人一口。
这日,萧景珩收到了一封来自北境的加急密报。看完信后,他英挺的眉毛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果然不出他所料,太子党的人贼心不死,居然将手伸向了北境,试图煽动几个与沈家军素有摩擦的小部落制造事端,意图将沈昭调离京城,而后再寻机下手。手段虽不算高明,但若沈昭真的头脑一热赶回北境,很可能会落入对方精心布置的陷阱。
萧景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