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不似平日妥帖举止,我僵了一会儿,微微一叹。

终究是我几月不告而别,令他担忧。

心觉愧疚,便任他拥着,低声道:“我无事。”

“怎会无事?行之……”他低沉的嗓音,像融化的春水,带着似有若无的叹息,“你眼角眉梢,尽是心事。”

我只好沉默。

“说出来,会好受些。”他轻声道。

“……有酒吗?”良久,我道。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