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痉挛,鼎腔狂潮喷涌,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春水。
身体中最隐秘的地方终于男人彻底掠夺占有,软媚的呻吟回荡在山林之间,极痛与极乐交织,我已全然感知不到羞耻与其他,只是挺起胸脯,将乳首更深地送进他嘴里,眼中虽沁着泪,心却似终于落于实地,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心满意足。
“师尊……啊……啊……师尊……”
“徒儿……好喜欢……”
我还来不及说完,喉咙却突然被人扼住。
铺天盖地的冷意笼罩此方,将燃烧正旺的欲火凝固。
男人粗长的肉刃分明还陷在湿热紧窒的鼎腔之中,低头看我的眼神却已是那样冷,冷得令人,彻骨生寒。
“究竟是何时……”他缓缓开口,仍是面无表情,然而周身涌动的气息,却已让周遭枝叶纷飞,鸟雀惊鸣。
我睁大眼眶看着他,流到颊边的泪,已被冷风吹得冰凉,脆弱的喉骨被按压着,不知为何,心中油然生出一种极致的恐惧,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几近痉挛。
这回,不再是因为快感。
男人漠然的眼中泄出一丝沉沉戾气:“他究竟是何时,将你弄脏……告诉我!”
我听不懂他的话语,只能含泪艰难摇着头,徒劳地抬起手,想去触碰他的脸颊,却只能在半途,无力地垂下。
他握着我脖颈,深埋体内的肉刃突然发狠似地挺动几下,沉沉的声音如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开。
“重琰他怎么敢!”
师尊终于将绿帽稳稳带上,可喜可贺。
人人待我如炉鼎 -
人人待我如炉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