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如同一张巨网,铺天盖地将我笼罩。

我被缚其中,双腿之间最为隐秘之地还在被人深深地、用力地开凿,甜腻的花香盈满空气,喉骨却被掐得生疼。

男人的气息是从未有过的混乱狂暴,汹涌的戾气随着他胯下一次又一次顶弄,巨浪般拍击到我身上,仿佛要将我彻底肏死在身下,方能止息。

恐惧与欢愉一同侵占我周身,窒息的痛苦使我泪流满面,肉穴却因此咬得死紧,近乎痉挛般收缩不停。

那嵌在我体内的粗长肉刃却在其中得了趣,猛然涨大几分,抵在紧窄湿热的鼎腔内,大力抽插蹂躏,似要将我的五脏六腑搅碎成泥。

孽根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摇晃着,窒息之下,一种隐秘而强烈的幻痛从铃口传来,甚至盖过出精的欲望,于是,那根几乎要被男人插射的东西,便只能硬生生涨在那里,无助地淌着泪。

好疼……

不能……呼吸……了……

我颤抖着去握男人的手,想央求他的怜悯,尽管我连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想不清。

腰臀被顶得耸动不停,虚软的手难以抓稳,一次次被震落,又艰难抬起,可男人的动作,却仍是如此粗暴,似只是单纯的对着一个容器倾泻怒火。

他在惩罚我……

为何……

昏沉的脑袋无法思考,男人方才说过的话语,沉沉回旋耳边:

究竟是何时……

他究竟是何时,将你弄脏……!

所以,是因为,我脏了么……

脏了……所以他才如此待我……

视野在窒息下渐渐空茫,锢住脖颈的束缚却忽然松下,鲜活的空气流入肺腑,引起一阵刺痛。

我环抱住他,低低道:“徒儿……没……没脏……徒儿会去洗干净的……师尊……别抛下我……别抛下我……求你……”

男人不语,周身涌动的气息似在渐渐收敛。

许久,他伸手将我揽住。

裸背上的伤口触及他温热掌心,我瑟缩了一下,但很快,便乖顺地倚进他怀里,双腿环上他的腰。

他那物仍深深插在我的鼎腔中,令我整个身体都酸软得不行,一动便是汁水淋漓。

存心想亲近他,我努力仰起头,去吻啄他的唇,他却避开我,冷冷斥了一声:“别动。”

背又抵住了那棵冷硬的树干,只是这回,有他手隔着,刺痛已减轻许多。

他抱着我,在我鼎腔内深深浅浅地肏弄着,肉刃一次次摩擦过鼎口,令我唇边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不知过来多久,伴着一次又深又重的撞击,他才终于在我体内泄了身,精液持续不断地射在柔嫩敏感的鼎壁上,将我射的头晕目眩,在他身下高声浪叫着,后穴也迎来了一波波潮涌。

欲望自鼎腔抽离,身体重重坠落在地,草叶和泥腥沾满周身,腿间一片狼藉。

而男人却已理好衣物,一袭白衣不染尘埃,似是方才此间从未发生过一场激烈情事。

想要去靠近他,可一触及他冰冷视线,便又无端惶恐起来,只好将身体蜷缩到一处,试图掩去身上不堪痕迹。

我知自己现下模样,定是很脏。

男人方才的话犹记心头,我不希望……他嫌我脏。

男人道:“抬头。”

于是我掀起眼帘,去看他。

男人的目光无波无澜,眼底似有一丝黑气氤氲,又似是我错觉。

他抬手点在我眉间。

周遭画面开始恍惚摇晃,我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之时,我被浸泡在一处冷泉中,四肢与脖颈俱被黑色的锁链紧锁。

周遭昏暗,乃是一处石洞,唯洞壁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