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猛兽喉间溢出一声哼笑,忽而深深低下头,贪婪地将我那物全数吞入。

“啊……!”

我高亢呻吟一声,扭动的腰肢被他握在手中,紧窒的喉道将我那物牢牢锁住,每一下有力的含吮,都仿佛要将我血肉灵魂都吸去一般。

眼角因快感沁出眼泪,我断断续续道:“别、别这样……”

“要……要去了……!”

前端猛然迸发而出,而后方密地也在高潮中颤抖着张阖不停,不消想,那里定已是春水满溢。

猛兽终于肯将我那物吐出来,放开前还怜爱似地弹了它一下,懒懒道:“才勉强坚持了半刻钟,师兄的身体,果然还需好好补一补。”

我胸膛剧烈起伏着,闻言只想踹他一脚,而殷诀却已直起身,将我强拉入怀中,俯身便是一个深吻。

他的口中还带着我的味道,腥甜,微而浅淡的花香,令我微感不适,但却很快便融化在他对我激烈的侵占之中。

许久,唇舌分开。

我侧过头,目光落在昏暗的墙角,许久,低声道:“为何……要那样做。”

为人用嘴极是屈辱,甚至比床笫之事更令我难堪,殷诀怎会为我……

殷诀咬着我耳垂,低哑道:“师兄觉得舒服么?”未等我回答,他又道,“我也是现在才知,为人用嘴的滋味并不好受,师兄若是不喜,以后便算了。”

以他的性子,实不像是说出这种话之人。

我蹙眉,一时不知殷诀是突然撞了邪,还是当真转了性。

“师兄莫不信,”殷诀似猜到我想法,轻笑道,“比起上面的嘴巴,我还是更喜欢师兄的臀,又绵又软,里面那张小嘴,插起来也舒服得很。”

“污言秽语!”我拨开他作乱的手,想要下床,手腕却被他拉住。我听到他闷闷的声音:“师兄,你是舒服了,倒也来帮一帮我罢。”

被他牵着握住那根粗大阳物,我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好歹才忍住没把他那命根扯掉。他便得寸进尺,把我整个人拉过去,将我另一只手也握住放到他阳物上,一齐撸动起来。

这次用时久了许多,最后还是他将我拎起来,将巨物挤在我臀缝间,上上下下磨蹭一番,才总算泄了身。

情事一毕,我便撩开床帐,起身就要下床,却找不到自己的鞋子,再看身上,也只着了一件洁白里衣,略略有些宽大,并非我本身尺寸。

“我之前的衣物呢?”我转头看向殷诀。

光线从床帐之外落入,殷诀的模样稍稍显露出来。

他乌发散乱,眼眸狭长,一线红痕拖在眼尾,俊美面容上尚带情欲过后的慵懒之色,薄唇被蹭破少许,洇出一丝殷红。

他回答地很快:“扔了。”

我眼神微冷,却见他扬起眉梢,终于露出一点往时的凌厉尖锐,“我说过,那人的东西,我见一次扔一次。”

我突然想起,那几次我从屋里醒来,青霄真人予我的道袍都不翼而飞,原来俱是被他给扔去。

殷诀对自己所有之物的占有欲,实在令我无法理解。

即便我并非是他所能拥有的东西。

“没有衣物,我如何离开这里。”我不悦道。

殷诀挑了挑眉,忽下床取了一套衣物回来,扔到我手上,道:“穿上。这是我十五练剑时所着,大概还合师兄身形。”

十五岁……

那是殷诀刚上山未久的时候。

手中道袍洁白,袍边绣着蓝纹,不似他往时样式,乃是每个入宗弟子,都会被分发一件的入门道袍。

想起当年那个青涩还未褪去,总缠着与我练剑的少年,我眼神沉了沉,到底没有推拒,迅速将衣物披上,只想尽快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