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慢慢散乱开来,心知立刻便又是一场不堪情事。
总是如此。
无休无止的玩弄、侵占、掠夺。
他根本不将我待之为人,只当我是个可以随时取用的工具,偏生我的身体如此放浪,稍经挑逗,便已情潮涌动,欲态横生,所以到最后,反像是我主动勾引。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手握住了我的前端。
似是因为之前那场情事里用得狠了,那处虽是挺立,却一直隐隐刺痛着,被握得稍紧,便生出一股炽烈痛楚,我低低呻吟一声,“别摸……那里。你要上便赶紧,莫再耽搁我时间。”
殷诀没说话,只将我衣物解开少许,而后扶着我的肩,顺着我的脖颈舔吻下来,在我胸前两处乳首处吮吸啃咬着,直舔得其充血挺立,酸胀麻痒,才依依不舍地放了开来,然后又顺着往下,灵巧的舌尖勾住了敏感的肚脐,快速戳刺几个来回。
我禁不住一声轻喘,沙哑道:“痒……”
殷诀发出低低一声笑,下一刻,我便感觉自己下身孽物,被纳入了一个温热湿软之地
思绪骤然炸成一片空白,殷诀是在用嘴,为我……
床帐早已放下,黑暗之中,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颤抖的双腿被强硬扳开,双手无措地支在身后,我除了仰头喘息,别无他法。
凶猛的野兽伏在我身下,用粗糙的舌与锋利的齿,吞食着我全身最为脆弱之地,却并不撕咬啃嚼,而是缓慢地品尝,细致地吞吐。
我快要被他逼疯。
脚趾紧绷,双手死死抓住床铺,“你……哈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