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颤抖了一下,早已习惯男人入侵的地方收缩起来,贪婪地律动吞吐着,渗出淫靡的汁液。
“已经被人肏得这么骚了么……”肉臀被不轻不重拍了一下,男人轻哼一声,“正好。”
说罢,肉刃直接破开层层肉壁,直奔一处地方而去。
我倒吸一口冷气,浑浑噩噩的脑袋一阵轰鸣。
“啊……那个地方……呜……师尊……不要……”
仿佛听到了我的话,肉刃只在鼎口处摩擦了两下,便停了下来。
他“嘁”了一声。
我听到了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
他的手突然按在我的脖颈上,慢慢收紧,直把我扼得快要喘不过气,在他手底流泪挣扎,才骤然松开。
与此同时,肉刃半退出去,又猛撞进来,力度之大仿若泄愤,把我整个人撞得往后一仰。
“啊……嗯……啊……”
痉挛的喉咙在剧烈的喘息中溢出破碎的低吟,腰身被他抓着剧烈晃动着,不断往肠道深处刺去。
然而最为瘙痒那处地方,却被有意无意避了开来。
抽插过千百回,前端早已被摸射了两三回,这具愈发淫荡的身体却愈发空虚。
空虚得令人绝望。
意识不清中,我攥着他的衣襟,腰身扭摆着夹紧双腿,口中溢出不知廉耻的乞求:“进来……师尊……进来……”
一声清脆的响。
脸被人打向一侧,火辣辣地红肿起来。
男人冷冰冰睨着我,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骚货。”
我只是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斥责究竟由何而来。
而男人却还在动,粗暴地,凶狠地,贪得无厌地。
我的身体在欲望中沉浮,灵魂却慢慢坠入黑暗之中,伴着那道冰冷的、厌恶的目光。
愈来愈深……愈来愈,深。
……
我醒了过来。
支着手肘从桌上爬起,宿醉的脑袋疼痛无比。
天已微亮,东方既白。
方才,竟是一场春梦。
真的……是梦吗?
我木然呆坐着,孽根翘起,支在宽大的衣袍之中,硬得生疼。
但周身却并无其他不妥之处,衣物整洁,股间虽潮湿泥泞,却并无被人侵犯的痕迹。
那是我在春梦中动情,身体所自生的反应。
我竟已荒淫至此。
竟梦到了我与那个人……与那个人……
正当此时,对面坐上传来一声低吟。
云横公子青衫凌乱,乌发如云,面上泛着潮红,正缓缓睁开眼睛。
竟似比我更不胜酒力。
人人待我如炉鼎 -
人人待我如炉鼎 -
云横公子抬起手肘,似想遮住清晨的光线,半睁半阖的眼眸雾蒙蒙的,只泄出一点潋滟微光。
“行之。”柔和嗓音携着些微沙哑,宛如袅袅云雾向我飘来,“竟已清晨……昨夜我见你喝得起劲,便也稍尝一两口,未想这酒后劲如此之大。”
身体里未褪的欲望纠缠着我,教人难堪。
虽并非炉鼎之体发作,尚且还可忍耐,我却极是尴尬。盖因往日勤于练剑,无暇耽于情色享乐,便是自渎亦是少有,我已许久未曾在正常情况下,体会到“情欲”的滋味如何。
无所适从地夹紧双腿,我抿住唇角,道:“饮酒误事,日后还是少喝为妙。”
“是么?”云横公子放下手肘,支着自己的下颚,慵懒笑道:“可我倒觉得,醉酒后的行之,倒是颇为可爱。”
脑海中闪过方才那场荒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