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剑尖,指向殷诀眉心,“凭你的剑?”

人人待我如炉鼎 -

人人待我如炉鼎 -

一点霜锋迫至眼前。

剑意如渊似海,笼罩这方空间。

纵然我非剑锋所指,但在这种浩荡压迫力下,仍是感到呼吸一窒。

殷诀没有出声。

我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只觉拥着我的手在收紧,青年胸腔的鼓动通过后背传来,炙热而急促。

他蓦然一声冷笑,“呵……师尊这是执意为难于我了?”

“我教过你,剑修之事,当以剑修之法解决。”青霄真人只淡淡道,“放开他,亦或……”

“拔你的剑。”

剑修剑不离身,云雨之时也无有例外。

殷诀的剑,便在床边,与我的剑交叠在一处。

漆黑的剑鞘上纹路繁复,缀着几颗晶魄玄石,散发着霸道凌厉之气。

便是这把剑鞘,曾被殷诀一寸寸推进我的身体之中,横冲直撞,翻搅进出。

我木然移开目光,已不在乎殷诀到底会否拔剑,青霄真人又为何会突然来此,撞破这场不堪情事。

他们所争夺的、所觊觎的都只是这具炉鼎之躯。

又与我何干。

殷诀却突然低头在我耳边柔声道:“师兄,乖乖在此处等我回来。”

温热掌心托起肉臀,炙热阳物从我体内抽离,殷诀伸手抓起他的剑,下床横在手心。

锵然一声剑鸣。

湿淋淋的肉刃隐在道袍之下,殷诀拔剑出鞘。

寒光湛然的长剑寸寸显露,殷诀神色冷漠,凌厉双目中不见丝毫退却之意。

“我已拔剑,”他扬声道,像一只骄傲的雄雀,“师尊,你待如何?”

青霄真人漠然道:“不自量力。”

确实不自量力。

七年之前,青霄真人“无我”剑心大成。

至此,“身登凌云境,俯瞰世间人”。

殷诀再是天才横溢,修道至今,也不过十余载,纵是山巅可望,也还身处群山之中。

他凭什么与青霄真人争抢。

此战乃必输之局,非但旁观者知道,青霄真人知道,殷诀自己也知道。

他的拔剑,毫无意义。

我虚软伏趴在床上,后方失了阳物充斥,传来阵阵空虚,被鼎气外溢引发的情潮未得缓解,经脉疲惫而鼓胀,渴望着被人采撷。

双腿交叠在一处,难耐地磨蹭了一下,我将身体蜷缩起来,埋首在双臂间。

“你们要打便出去打,这是……我的住处。”

两人气息一滞,便消失在房间里。

身心稍稍松懈下来,难言的疲惫涌上心头,然而满身脏污来不及收拾,欲念又开始烧灼身心。

扭动身体,溢出细细的呻吟。

空虚的肉穴张阖着,疯狂想要纳入什么。深处那片软肉明明已被糟践得一塌糊涂,可此刻,却生出钻心的痒,而被打开一道小缝的鼎口中,热液仍不断流出,刺激着肠壁收缩。

我终于绝望地意识到,只有毁灭性的侵占,彻彻底底的破坏,才能把这具淫荡的身体驯服。

惶然炙热之中,臀边却碰到了一样冰冷之物。

是我的剑。

身体永无止境的干渴,和空虚。指尖颤抖着摸过去,刚一碰上,便触电般收了回来。

我究竟想干什么?

我到底,在干什么?!

一边是火热炽盛的情欲,一边是深不见底的绝望,妖魔在耳边悄声低语,劝说我把剑拿起来,毁灭我自己。

倘若我真做出殷诀曾对我做过的事,此生此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