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控制着上下起伏着,空洞的目光直直望着窗外,一轮弯月如钩,夜色苍茫深邃。
桌上的瓷瓶静静立在那儿。
没有花香,只有欲望和沉沦的气息。
令人作呕。
我已惓极累极,却连阖上眼睛都不能够。
被迫承受着更为剧烈的侵犯,口中喊出令人羞耻的呻吟,腰肢扭摆,肉臀耸动,不像人,更像一只淫浪的兽。
不知理智、不知羞耻、不知克制。
直到门扉吱呀一声响。
灵力凝成的阻挡在瞬间消散无形。
高大的身影踏进房中,携着一阵疏寒寂寥的风。
那人白发飘飞,目光比月色更冷。
“放开他。”
人人待我如炉鼎 -
人人待我如炉鼎 -
青霄真人立在那里。
那双冷冽的眼静静注视着我们。
注视着榻上两条深陷淫欲、勾缠不休的肉虫。
殷诀疯狂热烈的动作稍停。
“……师尊。”他深埋于我体内的肉刃仍在勃然跳动着,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你如何来了。”
“殷诀,我已警告过你,”青霄真人冷冷道,“不要动他。”
殷诀握住我腰的手蓦地收紧,嘴上却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不过是一个炉鼎罢了。师尊既养了他这么多年,都没将他当做自己的传人,又何必因此动怒。况且……”他声音抬高,微微有些得意,“此次,可是师兄先勾引于我,也是师兄让我随意用他的。”
湿热舌尖舔过我耳垂,他低声问我,“你说是也不是,周、师、兄?”
我的后背仍贴着他炙热的胸膛,双腿屈折大张,下身毫无遮拦地敞露在空气里。
满面泪湿痕迹,嘴边还淌着未干的涎液,模样实是狼狈可笑,心中却已麻木得生不出波澜。
转动了一下眼珠,掀起黏湿的睫毛,木然看着眼前男人。
他一袭白衣,发如霜雪,宛若神人。
依稀还是少年时憧憬的模样。
只是如今,已经不是了。
再也不是了。
殷诀掐着我的腰,似在催促,也似在威胁。
我张了张嘴,低低应了一声,“……是。”
青霄真人清冷眉峰微微皱起,忽道:“我说过,你是我的炉鼎。有我一人,足矣。”
我还未回答,殷诀却已笑出声,当着青霄真人的面,他突然往上挺动几记,次次抵着那道鼎口的小缝,我浑身剧颤,喉间溢出几声低吟,“嗯……啊……”
他又用手把玩着我的肉茎,轻轻弹着两颗玉球。那萎靡不振的东西经过一阵时间缓冲,竟颤巍巍又挺立起来,柱身晶亮光滑,沾满了股间流出的淫液,在他的撸动下发出滋滋的水声。
“师尊,你瞧,”殷诀恶意道,“师兄这么一个淫浪货色,单凭师尊一个人可满足不了。何况师兄心里,还指不定想要多少个男人去满足他呢”
青霄真人冰冷目光落在身上。
而殷诀侮辱轻蔑的话语则刺入心间。
肉刃还在往上顶。
情潮翻涌,甬道抽搐着收紧,鲜血和淫液顺着肉穴流出,我张口喘气,视线开始失焦。
这无法抗拒的情与欲,凝聚在这幅肉躯中的罪孽,压得我胸膛窒闷,却有口难言。
我曾开口求救。
得到的却是更深的折磨,与更无情的侵占。
又何必,自取其辱。
青霄真人却突然道:“够了。”
长剑出鞘,月光倾泻于那截雪亮的剑尖上,凝成了霜。
他的目光无波无澜,却带着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