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诀用力掐着我的腰,狠狠往前送了几记,传音入密道:“快点拒绝她,否则我便把门打开”

腰身快被他捏碎了,汹涌的快感不断从身后袭来。

理智将喉咙扼住,而深重的屈辱与痛苦则拖曳着我,不断往下、往下。

直至溺入海底,发出濒死的、破碎的低吟:

“师妹……你走吧。”

“我有殷师弟……一个人,便可以了。”

人人待我如炉鼎 -

人人待我如炉鼎 -

门外静了静,少女似乎还在犹豫。

“师兄,殷诀一向对你不怀好意,又怎照顾得好你……”

“凝儿……凝儿实是放不下心……”

“不怀好意?”殷诀冷冷一哼,嘲道:“真正怀有不可告人心思的,究竟是我,还是师妹你?”

“殷诀!”陆雨凝急急跺脚,“你!”

殷诀咬了一下我的脊骨,嘲讽声音传入我耳中:“师兄真是惯会勾引,这么快便惹得师妹对你死心塌地,真是令师弟我甘拜下风。”

说着胯下一顶,惩罚性地狠狠撞进肉穴之中。

太深了……

泪液被快感逼了出来,我死死咬住手臂才止住了将欲出口的高亢呻吟,待寻回些许神智,已是满口铁锈味。

我与雨凝之间,根本不是如他揣测那般。

雨凝所爱慕的,也至始至终都是青霄真人,而不是我,又何来勾引之说。

可对于殷诀的嘲讽,我已不想去辩解什么。

在他眼中,我只是个淫荡下贱、放浪成性的炉鼎。

只是炉鼎而已。

拍门声还在继续。

我勉强冷下声音,吐出一句:“回去。”

“可、可是师兄……”少女还在迟疑。

“我说回去!”嘶哑的吼声从喉间挤出,用尽了我身体中剩余的所有力气。

“凝儿……凝儿知道了。”陆雨凝声音带上一点哭腔,“凝儿不打搅师兄了,师兄好好休息。”

随即是一串凌乱的脚步声,少女终于离去了。

夜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月光凄冷而苍白。

满身黏腻汗渍被风一激,生出渗人的冷意。

“她走了。”我低哑道,“你现在可满意了?”

殷诀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师兄都肯主动服侍我了,我又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他掰开我的臀,发狠地鞭笞起我的身体。

那处软肉被他顶着,一阵又一阵激烈的快感和痛苦冲击着我的身体,让我整个人被拉着沉沦下去,坠入泥底。

身体波浪般起伏着,肉臀扭摆着迎合,薄唇张开,不住地喘息呻吟,涎水顺着嘴角滑落。

“呜……呜……啊……”

“太深了……不要……”

殷诀粗重地喘息着,肉刃一下又一下,猛烈敲击着那处柔软鼎壁,淫液如同失禁般汩汩流出,塌上已是一片湿漉黏腻。

“上次用你的时候,你还未曾流这么多水……”他沾了满手粘液,在我孽根上撸动着,“怎这次骚成这样?”

“师兄,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

我呜呜呻吟着,忽然被他拉了起来,整个人跪坐在他身上,孽根被他大手握着,犹如被人抱着把尿一般。

炙热如铁的肉刃深深刺入体内,准确地抵住鼎口,使力想在上面凿开一条缝隙

“啊!”我尖叫一声,肉壁陡然收缩起来,下腹一紧,孽根抖动着出了精,射在殷诀手里。

他闷哼一声,肉刃又涨大几分,在我体内狰狞跳动着。

“是这里吗?”他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