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师兄,你勾引了我和师尊还嫌不够,连师妹也要勾搭一番,可真是贪心啊……”

“表面上一副正经模样,私底下浪荡心思倒不少,不若今日便让师妹好好看清,你是个怎样的骚货”

脚步声愈来愈进,殷诀却恶意的挺胯一送,撞在柔嫩的鼎壁上。

我极低地呜咽了一声,“不要……殷诀,算我求你……”

“哦?师兄要用什么来求我。”他漫不经心。

用什么?

他究竟要什么?

而我,又还……剩下什么。

空洞地凝望着门扉,我惨笑一声,“殷诀,你不是想要这具身体吗?那便拿去用吧。”

都是一样的。

无论殷诀还是青霄真人,觊觎的都只是我这副虚无的肉躯。

我不曾犯下罪行,上天却偏要将罪孽加诸我身,让我翻滚在泥潭中,无法挣脱,无法逃离。

既如此,那由谁来当行刑的刽子手,又有什么差别?

“三年,”我听到自己气若游丝的声音,“这三年,你尽可随意用我,如此……你可满意?”

三年之后,或是死,或是永远离开。

这片令我熟悉依恋的土地,原是地狱化作的囚牢。

可恨我竟现在才明白。

“师兄,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殷诀抬手一挥,木门便被劲风合上,语气中并无丝毫威胁得逞的喜悦,反阴沉道:“你不愿做我一人的炉鼎,被我精心温养保护,却又让我随意去用你?”

“……是。”

“好……好!”殷诀怒极反笑,“为了这么一个小丫头,值得吗?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么淫荡,单凭我一个人已满足不了,所以非要去四处勾引,承欢人下?”

“师兄,你就非要这么下贱吗!”

下贱的骚货。

淫荡的炉鼎。

不识相的蠢材。

痴心妄想的傻子。

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

这些话语如绵密的针,细细扎进心里,本以为那木头似的地方早该麻木了,没想到,仍是会痛的。

我疲惫的闭上眼,“你认为是,那便是吧。”

门被人敲响。

“师兄,师兄你在吗?”陆雨凝的声音传进来,“方才我远远看到这门分明是开着的,是师兄又把门合上了吗?”

房内静谧片刻,殷诀突然挺胯狠肏了我数下。

不知他是否有意,撞击的角度次次都能抵住深处那层柔软的内壁,我侧着头,手肘竖在嘴边,死死咬住手臂,不敢泄出半分呻吟。

“师兄,你快开门呀!”陆雨凝拍门愈发着急,“我听云横公子说,你身体不适,你现在如何了?”

肉刃在体内缓缓抽动,殷诀压低声音在我耳畔道:“云横公子又是谁?”而我只拼命摇头,几缕鲜血从手臂上滑落下来。

他轻哼一声,道:“夹紧点,取悦我。”

灵力凝成的风在那扇薄薄的门扉前流动,无声昭示着威胁,我木然半晌,跪趴在床上,缓缓扭动起腰肢和肉臀,收缩着被肏开的湿热内壁,像一只淫浪的雌犬。

甬道紧紧卷缠着肉刃,殷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伸手捞着我的腰,又用另一只手揉捏着我胸前两点茱萸,“陆师妹先别拍了,”他不耐烦开口,声音沙哑又带着点张扬得意,“你师兄可好得很。”

门外默了半晌。

“殷、殷诀?”陆雨凝声音拔高,“你这混蛋,怎会在师兄房间里!莫非你又想了什么诡计来欺负师兄”

“这师妹便想错了,明明是师兄之前运功岔气,差点走火入魔,才找我帮他安抚灵力。”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