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上青紫一片,尤其大腿内侧,更是血迹斑斑,满目狼藉。
殷诀瞳孔骤然收缩,喉结滚动了一下,又不自在的撇过头,嫌恶道:“师兄,你事后都不会自己清理的吗?真脏。”
真脏啊。
他说得对。
确实是,脏。
我木然看着他,嘲讽道:“昨日我这么脏,你也下得去手,就不觉恶心么?”侧过身,蜷起身体背对他,“还有,我已不是你师兄了,别这样叫我。”
忽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扇在我肉臀上。
那被蹂躏太久的地方已经疼得快要麻木,被一掌扇下去,竟无太大的痛感,只是软软地颤了颤。
我看不到殷诀的表情,只听到他微微粗重的喘息,潮湿温热的掌心盖在我半边臀上。
“方才那一巴掌,还给你。”他恶狠狠地说,“我们两清了,师兄。”最后两个字,他咬得颇重,生怕我听不到似的。
我皱了皱眉,对他坚持喊这句“师兄”有些不解。
既然不屑于我,又何必勉强为之。
是为了继续羞辱我么?
罢了。
“你回去吧。”我将脸埋在阴影中,“我要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