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中仍是浑浊黯淡一片,指腹却轻轻擦过我眼尾,像凶兽俯首,在小心翼翼拭去花瓣上的露珠。

“莫哭。”

他缓而沙哑地说。

之后,他碰我的次数,渐渐有所缓和。

虽然欢爱之时依旧激烈,但云停雨歇后,也会给我披上衣物,让我不必光裸地在洞府里待着。

兴许,是因为那一声“师尊”。

我不知原因,只是被他弄得狠了的时候,会有意喊上一两声,每每这时,他便会停下,将我搂进怀里,缓下入侵的速度,在我鼎腔里缓缓地磨。

我并不如何关心,他为什么会对这称呼有所反应。

只是,既然他喜欢听,我便喊给他听,身体已经下贱到这种地步,生死不由自己,既如此,只要能让我少受些苦楚,又有什么不能做。

除却欢爱,洞府中大多时候都寂然无声。

我曾尝试过许多次逃跑,但后来证明俱是徒劳。

渐渐的,我便连动弹也不愿动弹了,锁链哗啦啦摇晃的声音,总是令我心烦。

我侧躺在冰冷的白玉床上,一个人静静沉在黑暗里,有时候,甚至会感觉自己并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