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尖叫了一声,颤抖着将他夹紧,他闷哼一声,呼吸霎时粗重许多,无视我紧绷的肠肉,将巨物整根抽出,又狠狠捅入,快速的挺动顶得我上下摇晃起来。

“啊……不要……呜……”

令我羞耻的是,被开鼎之后,我的身体敏感了许多,便是他进入得毫无分寸,我竟也能在那将身体生生劈开的痛楚中,感觉到几分酸麻的快感。

怎会如此……

眼睫被汗液和泪液打湿,我的神智渐渐迷乱开来,他一下下楔着我的身体,用力得像要把我彻底打碎。

他的身体是火热的,呼吸也是火热的,冰冷的眼珠染上欲色,像两簇火在冰下燃烧,把我烧得融了、化了,软烂如泥地倒在他怀中。

“师尊……师尊……啊……”

我无意识地呻吟着,视野里一片模糊,他紧紧抓着我的身体,像蹂躏着一团白面,捏扁揉圆,留下大片青紫印痕。肉臀被托起来,坐到了男人身上,孽根冲撞进去,到达难以想象的深处,才堪堪停了下来。

他不动了。

“别……呜……”我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男人不语,托着我的臀,变幻着角度戳弄着我湿热的内壁,直到触到一片极柔软的地方

我触电般弹了起来。

“是这里?”他问我。

这轻飘飘的问话,让我骤然清醒过来。

回想起昨夜的恐惧,我拼命摇头,“不、不是,这儿进不去的……进不去的……”

“那便是了。”他说,“这处禁制被触碰过,却未有损坏。那人还没进到过里面,是吗?”

我意识已有些散了,只低泣着求饶:“不……我不要……不要碰我……”

“打开它,”男人的声音有着压抑不住的沙哑情欲,“把你的鼎口,打开。”

他呼吸急促起来,似等不及我回应,有力的手便抓着我的臀肉,就着这个角度,狠狠撞了上去。

“不……啊!!!”

鼎壁被凿开一道缝隙,我双腿抽搐着夹紧,可怕的疼痛和快感流遍周身,让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已被他凿穿。

“明明已开过一次鼎,怎还这样紧。”他评价着,将我两瓣臀肉扯得更开,又一次,狠狠地凿下去

“啊……啊……啊!!!”

高亢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发出,涎水从口中滑落,顺着仰起的脖颈流下,视线茫茫然看着上方,抓不到焦点。

真正的,被侵犯透了,从外至内,从身体到灵魂……

再这样下去,会被毁掉的……

“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谁来……救救我……”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却仍旧快要窒息。身体最隐秘敏感的地方被凶物撬开一个口子,还在被不断地、一下又一下地狠凿,我终于崩溃了,不断流着泪,卑微地向行凶者哀求:“师尊……师尊……求您……救救我……”

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

“莫唤师尊,”他沙哑道,肉刃再一下猛撞,终于把鼎壁打开一道足以容纳它的缝隙,迫不及待地,肉刃长驱而入,彻底侵占了柔软紧窒的内腔,“……唤真人。”

挣扎与呼喊戛然而止。

过于猛烈的痛苦与快感像巨浪一样拍打在我身上,我绷紧了身体,脚趾伸直又蜷曲,喉咙一下失了声,只能痉挛着声带,发出濒死的气音。

下身淅淅沥沥的射出些许白浊,沾在对方结实有力的腹部,他的节奏已乱了,只知疯狂地顶入我体内,顶入到被肉壁包裹的深处,那里,蕴藏着我身体中最宝贵、最精粹的东西

浓郁的鼎香从肌肤中散发而出,他俯首下来,舔舐着我眼角的泪珠,唇边的涎水,苍白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