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笑,大笑,嘲讽自己荒诞的想象力。

区区一个末等炉鼎,如何值得青霄真人,心醉神迷?

他俯身下来,将我散在额边的乌发拨到耳后,然后屈起我的双腿,向两侧扳开。

我溺在他沉重的威压之中,连动动手指都是吃力,又怎能逃过他有力的双臂。

长剑被放到一侧。

他凝视着我身后那个幽深的去处,雪白的长睫垂下,带着种淡淡的、清冷的意味。

便连做这样下流的动作,也显得十分高洁。

腿间密处暴露在他人眼前,先是颤抖着缩成一团,旋即,却不由自主的,翕阖着渗出晶莹的淫液。

不过一日,我的身体,竟已变得如此淫荡……

“你湿了。”他平淡说了一句。

接着,他便用那双在其他剑修眼中,神圣无比的手,探入了我的幽处。

进来的仅仅两指,我却发出来一声惨极的呜咽,“不要……”我崩溃地说,“停下……不要……师尊……”

为何……

为何剥夺了我剑修的希望,却还要剥夺我为人的尊严?

他不为所动,在我的私密之处抽动起来。

指腹上的剑茧擦过柔嫩的内壁,勾起战栗般的快感。呜咽渐渐变了味,无法控制地带上了一丝甜腻与娇媚。

为什么。

殷诀是如此。

师尊也是如此。

为何炉鼎便不配为人?

为何炉鼎只能是助人成道的工具?

而上苍既将我生下,为何又要锢我此身,不得自由?

青霄真人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他摸着我身体深处的软肉,“昨夜,你被其他人用过”他声音沉了下来,“是谁?”

人人待我如炉鼎 -

人人待我如炉鼎 -

用过?

这等折辱人的词语,从师尊口中说出来,我竟没有感到太过意外,也许,他方才那番毫不留情的话语,便已碾碎了我最后一丝憧憬。

我木然看着他,心中首次生出些许怨恨,垂下眼睫,低低道:“这是我的身体,轮不着……你来管束。”

“轮不着?”他琉璃似的眼珠冷冰冰睨着我,“莫忘了,你是我的炉鼎。你身体里还有我设下的禁制”

“够了!”我忍不住嘶吼出声,“师尊,我从不知,你竟也是这样残忍之人”眼眶酸涩,滚烫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炉鼎炉鼎,满口都是炉鼎,你们为何不懂,我明明是人!我是人啊!!”

青霄真人皱起眉,抬手擦去我眼角的泪水,“天生万物,皆有其用,生灵在世,便须依循法则而行,承认自己是炉鼎,就这么难吗?”

“那您告诉我,炉鼎与人,又有何不同?”我嘶声大喊,“我生于人世,拥有七情六欲,也懂世俗伦理,与常人无有不同;我与你们一样,会在剑法精进之时欢欣愉悦,也会对天地的神奇奥妙心驰神往。师尊,您是这世上赫赫有名的剑修,弟子所走的路,你都曾走过,为何就不能理解一点点、哪怕一点点弟子现在的心情?”

青霄真人面色微微动了一下,银白长睫像两片翩飞的蝶翼,上下颤了颤。

有一瞬间,他眼中冰湖仿佛有涟漪荡开,但很快,便又重归了平静。

他道:“在我眼中,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你告诉我啊!哪里,是哪里”

青霄真人默了下,才缓缓道:“天地无我,万相皆空。这个世界,于我而言是‘空’的。唯有你,”他掀起眼皮,深冷瞳孔紧紧盯着我,“你是属于我的炉鼎,独一无二的存在,周离。”

“我不懂!什么独一无二,我只是个末等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