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茫然看着殷诀,他深深陷在我鼎腔里,与我已是最亲密的距离,他却依旧不肯满足,紧紧贴在我身上,专注地吮吸着我的乳头,而吸吮的同时,那双暴虐疯狂的血眸始终定定看着我,好像不把我牢牢看住,我便会消失一样。
我忽然心慌,伸手去盖他的眼睛,却不太敢真正触及。待那双血红发亮的眼看不到了,我才发现,他眉心竟一直是拧着的,肤色极是苍白,轮廓还带着些微少年的青涩,睫毛触在我掌心里,缓慢地扇动着,很乖。
突然一阵湿漉漉的感觉传来,是他放过我了乳尖,舌头舔上我的手,我颤了颤,想要收回,他便咬住我指尖,不肯放开,同时下身一下又一下地上顶,顶得我心都化开,我被他肏得熟了,慢慢也便不再怕了,手放松下来,任他舔舐,另一只则抚上他的头,将他抱进我怀里,容纳他的每一寸欲望、占有,以及疯狂。
“真是师兄弟情深呢。”魔尊的身体贴在我后背上,声音不知为何淡了下来,“为免相思,分离之前,我便允你师弟送你一件礼物,好不好?”
说着,他便打了个响指。
一直顶弄我的殷诀动作忽地一停,我听魔尊冷冷道:“拿出来。”
殷诀目光突然变得很空洞,像个失了魂的偶人,那些炙热、执拗、疯狂似乎在一瞬间俱都远去了。
只是他拥着我,却久久没有动作。
魔尊语气已有不耐,再度命令:“拿出来!”
殷诀身体晃了晃,许久,才慢慢地、僵硬地从衣物中取出一样东西。
是一根精致华美、被人精心养护多年的凤钗。
钗上流转的银光,晃得我心尖发抖。
魔尊揽住我,玩味道:“周离,你应当是不记得此物了,不过,我还记得,当初你戴着它的模样,很是漂亮。正好,你师弟也视此物极重,送予你当定情信物,也是应该。”
又命令殷诀:“来,给你师兄好好戴上。”
他握住我下腹已无什么知觉的玉根,拇指碾在铃口上,意思很分明。
殷诀眼神还是很空洞,手却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极缓慢地将凤钗移过去,钗尖对准那里
我终于明白,“好好戴上”究竟是什么意思,却连反抗都来不及,下一刻,那脆弱稚嫩的地方便已被凤钗挤入,慢慢地,推插到底。
“呜……啊啊啊!”
那早已射尽的地方本无多少润滑,被如此深深插进,我痛得泪流满面,却见殷诀空洞的眼眶里,也好似落下了什么东西。
我没看太清,身子已被魔尊推倒在地上,四肢着地,臀部拱起,玉根狼狈地垂下,与钗头的金凤一起。
“果然十分漂亮。”
是魔尊赞叹的声音。
这场难捱情事仍然继续。
我跪趴在地上,他们两人炙热躯体覆了下来,两根阳物狂猛地占有着我的鼎腔,幅度比之前更大,更凶,也更狠,时常同时从紧窄的鼎口中退出去,又同时大力破进来。
很快,我又被肏得意识迷离,不断呻吟,我甚至分不清,谁是魔尊,谁又是殷诀,或者他们,本为一体。
他们撞着我,撞得我四肢发软,只能随着他们的动作一下一下向前爬行。
钗头的坠饰玲玲地响着,是很清脆的声音,我的呻吟却淫靡而放荡,姿态像极了一条发情的犬。
爬过一棵树旁时,有人拽住了我脚跟,将我翻转了过去,他们将我的背按在树干上,两个人一人一条腿抬起来,再度进入了我的身体。
斑驳的树影打在我身上,下腹玉根翘起,那只金凤停在上面,沾了几滴溅起的水珠,闪着莹莹的光。
夜色渐去,他们终于埋在我的鼎腔里,将我灌满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