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勾着殷诀的脖颈,高仰的头颅靠在男人胸膛上,脸红欲滴,难以忍受的痛苦稍稍适应后,便是比往常激烈数倍的快感与刺激,我喘息着,痛苦的呻吟逐渐变得又软又轻,像包裹着蜜糖一般,甜的发腻,淫靡浪荡。

鼎气顺着交合之处源源不断地流去,好像也带去了我的生命,我的灵魂。

他们与我交融在一起,像是与我最亲密无间的爱侣,是我的不可或缺,命中注定。

殷诀低头咬住我胸前嫩红的乳首,吮吸着在鼎腔潮涌里微微张开的乳孔,像个未曾长大的婴孩。

我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五指轻轻蜷曲,吃力地将前胸送了上去,他吸咬着我的乳头,胯部不停上顶,顶进我湿嫩的内腔里,只是,令人颤栗的快感也难以压下被强制撑开的痛苦,我却恍惚笑了起来,仿佛母亲在纵容肚腹中踢打自己的孩儿。

下颚忽被人握住,身后的男人一手扭过我的脸,倾身覆住我的唇。他的肌肤冰冷,唇舌也冰冷,我微微张开口,任他将我侵占。他舌尖在我口腔穿梭,冰冷得像一条游曳的蛇,我勾住它,轻轻去舔它,它便与我纠缠在一处,许久才分开。他将头抬起,低眸深深看我,我便将热烫的脸颊在他胸膛上蹭,他慢条斯理肏弄我的节奏忽然一乱,一个挺身,直直碾进鼎腔里极深的地方,把我的肚皮顶出一个明显的隆起,我惊叫了一声,他捏起我的脸,道:“周离,唤我。”

水盈双目,我恍恍惚惚看他,脸贴在他掌心,低低软软唤他:“师尊……”

他似乎笑了一声,又像是在冷哼。

忽然,我又闻到了那股似从冥府传来的诡秘焚香。

视野中的那抹白仍在摇晃,却从发尾处开始,渐渐染上鲜红的血。

随即,大片大片盛开的彼岸花侵夺了我的视野,那双积霜堆雪的眼眸,不知何时已化为一望无边的血海,充斥邪恶与诡谲。

“小嫂子,”他微笑道,“你再好好看清了,我到底是谁?”

想要看你们的评论,搓手手

人人待我如炉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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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待我如炉鼎 -

男人的眉目间尽是邪戾与恶意,一边问我问题,一边作弄我的身体。

鼎腔被人填满的感觉如此幸福而满足,与此同时,却有一股寒意直入身心。

我深深地、深深地颤栗起来。

欲潮狂涌之中,我并不太明白,自己究竟为何颤栗,只知那片血红烙进我眼底,比这世上所有颜色,都要妖冶狰狞。

它们倾泻而下,堆满我的锁骨肩头。很冷,很痒。

“怎不回答?”男人低头逼近过来,鼻尖几乎与我碰到一处,“莫非发觉肏你之人非你师尊,你不乐意?”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胯下的力度却极凶狠,弄得我失叫出声:“不……不是!”

他便微笑,“既不是,那便告诉我,我是谁?”

我嘴唇动了动,有个名字在嘴边,却说不出口,仿佛只要稍一提及,便会坠入无边炼狱,不得翻身。

“说!”他狠声道。

“你、你是……呜……”我瑟瑟抖着,低弱地唤了一声,“重、重琰……”

“还有呢。”

“你还是魔……魔尊……”

“除此之外?”

我迷迷蒙蒙看他,他是师尊的兄弟,所以“师……师叔?”

魔尊面色彻底冷下,眼底狷戾之气满溢。

“不长记性的玩意。”

他握着我脸,“我说过,要叫我‘主人’。”

“啊……嗯……嗯……”

身体被两人前后夹弄着,我喘着气,呜呜咽咽地呻吟,含泪的眼睛打湿了他的掌心。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