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诀抱紧我,将肉刃挤入到鼎腔更深处,似乎激动得手都在发颤,近乎疯魔似地喃喃:“师兄,你终于,是我的了……!”

说着,那物更是兴奋,骤然又涨大些许,克制不住地在鼎腔里磨弄耸动。

凝着的意识有些散了,头无力地后仰,殷诀的声音明明就在耳边,我却觉无比遥远,遥远得像我从未认识这个人。

目光忽然触及视野中一抹白,我微微睁大眼,喉咙闷着声,依旧说不出话。

“怎么这般看我。”男人终于开口,他声音淡淡,几乎漫不经心,“同时挨两个人肏,你应该很欢喜才是。”他握着我胯骨,轻轻一顶,逼出我一声低吟,“你看,分明你自己……也很快活。”

我拼命摇头,脑中昏沉沉地,嘶哑唤出两字:“师尊……”

“又喊错了。”他将肉刃慢慢抽出些许,又狠狠一肏,没进鼎腔深处,“我说过,你该唤我‘主人’。”

他的节奏,是与殷诀完全不同的慢条斯理,我被顶得不住呻吟,却隐隐觉有什么地方,似与往日不太相同。

或许是这具身体与他有过太多欢爱的缘故,即便意识已经不清,我身体仍牢牢记得,他平日里肏我时的感觉。

他素来冷清,只有那时,才像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或者说,像一个拥有欲望的……男人。

他从不曾掩饰对我的掠夺与占有之欲,即使表情冷得像冰,欲望却始终比火更为炙烈,每一下撞击,都要把我烧融在他怀里。

可是今天的他,却是没有温度的。

我忽然觉得有些冷了。

又痛又冷,几乎难以负荷,然而空虚的鼎腔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却依然让我无法克制地感觉到幸福,那种由炉鼎天性赋予的,对采撷之人无限包容的,满足与幸福。

他们将我夹得很紧,一前一后,在我的鼎腔里磨弄,试图将鼎口肏出足以让他们顺畅进出的地方,而在这期间,鼎腔一直承受不住地潮喷着,里面的空间容纳不住过多体液,终是从肉缝里漏出些许,这使得进出稍稍变得容易了起来,他们便上上下下,或交错、或同时地肏着那里,幅度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