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子未经情事将近半月,那窄洞如何承得了这般凶狠一击,纵有淫液润泽,也痛得我面色发白,将下唇咬出血来。
“嗯……!”
他又狠力一顶,我身体便好似要被他撞散一般,四肢彻底软下,连推他也无力。
“唔……你出、出去……嗯……嗯……啊……!”
他毫不理会,只按着我腿根,将胯下肉刃抽出半截,又狠送进来,腰胯挺动间,反反复复折腾着我那紧嫩之处,每一下都又急又深,如狂风骤雨般敲打着穴心,我被他顶出了泪,肉穴里胀痛麻痒,淫水如注,湿滑的液体顺着紧绷的大腿淌下,一直流到脚跟。
“不要……唔……唔嗯……”
他扣住我脸,又落下一个带着浓烈血腥味的吻,与此同时,腿根被他抬得更高,几乎要贴到树干上,肉穴被一下下有力地撞击着,他动作如此剧烈,直如发泄一般,似要将囊袋都嵌进我身体中。
那处嫩穴很快便被肏得烂熟松软,难以合拢,绵密激狂的快感渗入骨髓,我喉间溢出的呻吟变得又绵又软,前端玉根颤巍巍翘立起来,蹭在他结实的腹上,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住颠簸摇晃,不一会儿,便甩出了精。
泄身那刻,肉穴里也是春潮泛滥,像只贪婪的小嘴般对那插进来的巨物吸吮不停,他闷哼一声,手掌握住我乱扭的腰,依旧狠而有力地往上顶,把我顶在高潮的云端,甚至,又往下一个高峰攀去
“不、不行……停下……唔!”
已为凡人的身体经不起过于剧烈的快感,我胡乱摇着头,高亢地呻吟着,身体不住颤栗,想蜷缩起来,却又被迫敞开,承受更深更重的撞击
“停下?”
他炙热的吐息喷在我面上,舌尖一下下舔我脸上的泪,胯下肉刃却凶狠将我钉在树干之上。
“你夹得这么紧,要我怎么停,嗯?”
他大力握着我的腰,指腹在我鼎腔的位置不住揉按,那夹杂着情欲低哑的声音,轻飘飘响在我耳边。
“师兄,让我插进这里去,把你彻底灌满,灌到你受不住为止,让你满心满眼只我一人,被我拥抱,为我高潮……你说,好不好?”
殷诀:让你忘了那个男人,只念着我,记住我,师兄,你说好不好?
远在锁魂灯那头的师尊:……逆徒,看剑!
人人待我如炉鼎 -
6
人人待我如炉鼎 -
我想摇头拒绝,他却没再给我说不的机会。
肉刃在身体中大力搅弄,终是准准顶到了甬道深处那道紧窄的缝上。
那处的肉极软极嫩,仅是触及,便是钻心的疼与痒,何况那肉刃所携着的,是几乎要将我肏烂的力度。
“别碰那里……啊……啊啊!”
我失声尖叫起来,被难以遏制的快感一下逼至极点,浑身如弓弦般痉挛紧绷,身下那刚泄不久、可怜兮兮的物什生生又被肏出了精。
奶白的液体顺着玉根往下流,打湿两枚圆润小球,又与股间涌出的淫液一起铺满整条腿,流淌到脚跟周围的地面上,我几乎站不稳。
殷诀握着我的腰,一下一下把我顶起来,狠肏着那处隐秘的肉缝,沙哑地呢喃道:“师兄现在的模样可真漂亮……这样脆弱失神的表情,实与平日,全然不同。”
“若师兄是个女子该多好,”他咬我的耳垂,炙热的呼吸拂在我颈间,“那我便可以一直肏你,一直肏到师兄怀上我的孩子,这样,师兄便永远都忘不了我,也离不开我了。”
“呜……”
破碎的呻吟里夹杂了哭腔,鼎壁被敲得软烂发麻,甜腻的香气从泛红的肌肤中飘散出来。我整个人被压在树干上,腿根大张,如一朵被狂蜂噙住蕊,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