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气翻涌,周遭甚至有诡异的血丝浮现。
“你不稀罕?”他突然伸手扣住我的脸。
我冷冷看着他。
于是他狠狠吮住我的唇,另一只手则大力揉捏着我的后背和腰臀,直要把我揉碎在他怀里。
我伸手想推他,可凡人与修士之间的力量犹如天渊之别,又怎挣脱得开,反被他揉得浑身发软,两瓣臀肉被他手掌被揉捏出不同形状,密处也有了潮意。
忽然眼前天旋地转,我身子后倾,已被他搂着压在铺满落叶的地上,因他右臂护着,并未感觉到多少痛楚。
殷诀吮够了我两瓣唇肉,微微将头抬起,勾起湿漉漉的银丝,他的鼻息落在我的脸上,那双眼又黑又深,语气低沉危险得令人头皮发麻:“我听闻,炉鼎天性好淫,却对其主人忠心无比,肏得越多,便越是乖顺……是不是因为我肏师兄肏得还不够,师兄才总是惹我生气,嗯?”
衣物被他轻易剥了开来,散在地上,我剧烈喘息着,明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仍是抿唇不发一言。
到底都一样,所有温柔缱绻,怜悯爱惜,都不过是为了一个目的,凌鹤如此,云横如此,殷诀……也如此。
我侧头看着一旁的树根,目光空洞。
殷诀开始在我身上落下细碎的吻,从修长的脖颈,到莹白的胸膛,平坦的肚腹……他的动作并不轻,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猎物,每一寸地方,都不愿轻易放过,都要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这具身子早已是放荡惯了,被如此对待,浑身便开始泛起潮红,我咬着唇不愿发出呻吟,未料,下腹微微挺立的地方忽被含入一个温暖所在,我浑身颤了一颤,五指猛得蜷紧,“你……你……嗯……”
那地方平日里连自渎都少,每每出精,也多是因后方被人肏得狠了,何曾被人如此对待,不一会儿,便已涨硬发疼,那情欲灼身之感全不如以往,我控制不住将双腿屈起,脚趾也蜷得紧紧地,把身子直往上送,腰臀乱扭,面色酡红,难以克制地低吟喘息着,撑不过半盏茶时间,便已全数泄了出来。
殷诀撑起身用手抹了抹唇,便将那黏腻的东西往我臀缝里抹,他面泛薄红,唇色艳艳,眼神却仍旧黑沉沉的,有种令人恐惧的东西在其中酝酿,看的久了,便不像在凝视一个人,而像是在凝视一只……魔。
我浑身仍浸在情潮之中,乍然见到他的眼睛,却有满心恐惧涌起,穴里刚吃了一根手指,便颤巍巍地缩了起来抗拒。
身上之人发现我抗拒,便将手指退了出来,将我屈起的两腿大力拉开,让那朵花蕾颤抖着绽在风里。
这样的姿势,令我想起之前被魔尊用器物奸辱的场景,不由恐惧更甚,身体瑟瑟发抖,连眼角都沁出泪来。
身上那人低头看我半晌,眼中仍是黑气翻腾,忽然低哑道:“师兄,你怕我?”
我视野迷蒙,已看不清他是谁了,只是抖得更加厉害了,身体却连挣扎都不敢,沉在满心的恐惧中,只喉咙里呜咽出一句:“不要……”
过了很久,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而后,我的双腿被人放下,眼角的泪珠被人吻去,他圈住我的身体,低低道:“别怕……没事了,我又不会拿你怎样……”
我隐约觉得这话熟悉,好像之前,他也在我耳边呢喃过这些话。
忽有一根炙热之物蹭进我腿间,那尺寸颇是巨大,我被烫得两腿一抖,他便揽着我,挤在我腿间磨蹭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