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砚,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我们……”
“放开!”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声音冷过寒冰,“徐锦淮,我再说一次,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要是再纠缠,我就报警了。”
徐锦淮愣在原地,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青砚,你……你真的这么恨我?”
“我不恨你。我只是……不在乎了。”
说完,我转身上楼,没有再看他一眼。
他也识趣得没有再追上来,只是一个人落寞地站在雨中,伞都忘了打。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见过徐锦淮。
偶尔听人谈起他如何如何,也只当听了个故事,转头就忘。
在上海满一年那天,我终于凭我自己的能力,独自翻译出了一篇简短的外文。
影响不说十足深远,但对我自己来说已然是进步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