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点碎瓷片崩飞,刮得我手背生疼。
“宋青砚,你现在可真是能耐了,知道用离婚来威胁我。是不是我平日里对你太好,纵得你如此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我冷笑一声,指尖缓缓抹去手背上的血迹:
“我没在同你说笑。徐锦淮,我是认真的。”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可随即又似是笃定我不过在以此来抗议接魏蓉瑛回府的事,便又软下声音来同我商量。
“青砚,你不要闹了……蓉瑛不是外人,她既与我有了孩子,我怎么能让她一人漂流在外无依无靠?这传出去,叫别人怎么看我?”
“况且,她是留过洋的女子,娇憨可爱,思想开放,脑袋里总有些古灵精怪的新东西。你和她生活在一处,反而可以带带你这古板沉闷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