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陪小表妹玩了一会儿,又很随意地和她搭话。

“棠妹妹,你坐稳了,我把你推高些好不好?”

春衫纤薄,她坐在秋千上,荡得不急不缓,微笑着摇头。

“表哥,我这样就很好。”

她觉得,这就很好了。

哪里好?他心道,秋千若是不荡到最高处,简直索然无趣。

就像日子,就像爱。

可沈棠总是这么知足,温柔中又有点执拗。

罢了,也许无趣,但她喜欢就好。

……

直到次日早上,祁承洲才从秦氏的口中得知,雪姨娘走丢了。

他刚从宿醉的昏沉中缓过来,听见这话,登时勃然大怒,当场摔了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