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

沈棠头都不抬,随他胡说八道,依旧执笔疾书,一页一页整理冯溪的医案。

自从接了这个差事,她长日埋头纸堆,整个东间都成了她的书房。

她拿出往年帮爹爹编书校文的功夫,先把上千张医案粗粗看过一遍,分出大类,又在誊写过程中编出细纲,一边抄录文本,一边编制目录,渐渐把杂乱无章的医案,理出了井然有序的条例。

这一日,祁怀璟早早回了家,见猫儿在门槛处扑雪,就顺手把它捞在臂弯中。

“呵,又胖了些。娘子你瞧,阿珍原先有十分丑,而今长齐了毛,又长圆了脸,只剩下七分丑了。”

没人应他。

原来沈棠不在家,又被越夫人叫去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