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在病房。 医生说我只有轻微擦伤,回家休养即可。 我看了眼小臂上的瘀痕,想起滚下台阶的时候祁昱将我死死护在怀里。 大概是因为苏云稚推的我,他自知理亏。 甚至怕我找苏云稚麻烦,走廊相遇时,他悬着打了石膏的胳膊挡在苏云稚面前,高高在上地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