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选择?”
阮棠没料到周正骁会当面质疑,仗着年长十来岁,理当不怯场。
可此事隐秘又暧昧,狗血又卑鄙,一旦同意,两个人哪怕表面泾渭分明,本质上就是一辈子混着血腥味的骨肉相连。
她难堪地点头,像她丈夫一样。
“是。”
“哈哈哈哈!”
周正骁忽然发疯似地狂笑,站起来居高临下逼视他们。
“你们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响,‘以梦换梦’?哈哈哈哈,哥,我今天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无奸不商。你们想生几个?一次性搞定还是分批?要不要我冻多一点留着你们随时取用?以后小孩叫我什么,阿叔?叫你什么,爸爸?哈哈哈哈,我从没听过这么天大的笑话!”
阮棠双颊发热,红得跟海棠似的,不争气的辛酸涌至眼眶。
她气自己太不果决离婚,才会受此羞辱。
周正谊看不得她受苦,正色道:“阿骁,你年纪还小,无法理解做不成父母的辛酸。哪怕拒绝,请你也不要这样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