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头发,熟练地将两只枕头一平一竖靠床头叠起,拍了拍示意:“坐过来。”
等周正骁乖顺坐好,阮棠跨上他,没有直接把他的阴茎塞进去,而是上下蹭着他的柱身。
那对大阴唇像一张唇须丰茂的嘴巴,来回舔着一根冰棍。
周正骁的肉棒当然不会冰,相反很暖,只是像冰棍一样表面满是水。
阮棠每磨动一次,周正骁就坚硬几分,龟头怒放,马眼激动落泪。
最销魂的莫过于处男的呻吟。他初经情事,情绪亢奋,一举一动皆发自内心,这份来不及掩饰的单纯让阮棠忘记叔嫂间的别扭,只当享用第一次启封的美酒。
阮棠欣慰他的变化,这让她有掌控全局的满足感。
然而某人哪里忍得住,扶着自己就要插入。
阮棠识破诡计,扭腰避过,故意说:“你叫声好听的我就给你进去。”
周正骁意乱情迷,别说叫好听的,就算让他跪下舔穴也毫不犹豫。
他哑声道:“棠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