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柔声道:“不欢迎我进去吗?”
周正骁忙让她入内,才反应过来问:“有什么事吗?”
阮棠扭头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掀开薄被躺在一米五大床的一侧,仿佛这是自己的地盘,半点不扭捏。
她还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眼神与声音诱惑与命令并存,“愣着干什么,过来呀。”
周正骁生锈了似的,僵硬地反手关门。
反锁的声音成功让阮棠翘起嘴角。
房间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周正骁刚才估计准备睡下。
19岁的大男生犹豫钻进她的被窝,怕希望太大,失望更大,只能认为阮棠想盖被子纯聊天。
阮棠果然先跟他聊起来,“你喜欢开灯还是关灯?”
“什么?”周正骁的脑袋余震不断,几乎无法思考。
阮棠沉稳轻笑,自作主张道:“那就开着吧,我也想看看你。刚才都没看清楚。”
“……”周正骁心跳狂擂,僵硬地扭头看着熟悉的阿嫂,陌生的枕边人。
“小呆子。”阮棠往他的脸颊轻拧一下,又怕弄疼他似的,轻柔抚摸。
“是真的吗?”周正骁不稳的心跳传递到了声音里。
阮棠顿了顿,捧着他的脸颊,倾身贴了一下他的嘴唇。
周正骁回过魂,反客为主,跟她重温了他的初吻。
阮棠比他有经验,大方地撬开他的唇齿,深刻了他们的初吻。
她尝到了牙膏的薄荷清香,那是周正谊厌弃的味道,他用薄荷牙膏会反胃,从来都是留兰香。
不同的味道强调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特别,他不是同床共枕十多年的周正谊,不是她的老公。
此时此刻,剥去她的衣物、搓揉她的胸脯、让她淫水四溢的人,是她老公的亲弟。
阮棠领悟到出轨的刺激,何况她还是“特经批准”,只有新鲜感,没有负罪感。甚至因为出轨的最终目的,她可说作出莫大的牺牲。
周正骁上衣懒得解扣,直接从头掀开,两条裤子一并拉下蹬掉,迫不及待将自己脱光光。
年轻男人一身肌肉恰到好处,既有力量又不过分张扬,光滑而富有弹性,随手一摸都是青春的动感。
周正谊已过而立,腹肌犹存,身材在同龄人中保持不错,但跟19岁的小鲜肉还是不可同日而语。
阮棠和周正骁长腿相绞,肆意蹭着彼此。他的身体很暖,她仿佛沉在一缸暖水里,每个毛孔都沁入他的温度。
阮棠再度握住他的性器,更细致感受着坚硬和凸起。
当她不小心蹭到龟头,周正骁倒抽了一口冷气。
“抱歉。”阮棠喘息着说。
男人的龟头可是很娇嫩,随意触碰不得。
“没事……”周正骁重新吻住她湿漉漉的唇角,跟她唇齿相交。
阮棠闭眼享受,把他的阴茎塞进她的腿根,让龟头蘸上她的淫水。
周正骁如临甘泉,下意识想往深处挺进,但一来经验不足,准头还是太差,二来跟阮棠默契不够,不敢莽撞,只能跟随她的动作。
阮棠把他当小玩具,一下一下顶着自己的阴蒂。
那里才是最明显的快乐之源。
酥麻感一波一波扩散,传遍四肢百骸。
阮棠听见自己失控的呻吟,感觉到淫水凛凛,阴毛半湿。
她的声音和姿态就是催情药,周正骁浑身灼热,无师自通地翻身压住她,手忙脚乱扶着自己的性器,像铲子一样要插入那片茅草丰茂的沃土。
但阮棠偏开了。
周正骁疑惑地看着她,掺杂一丝失望,以为自己哪里恼了她。
阮棠跪坐起来,捋了一下吃到唇角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