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途中和命运撞个满怀。
她逃避自己的情欲,逃避情欲背后的愧疚,但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自己被情欲燎烧。这就是心理学上的思维的拮抗作用,越对抗,越强烈,所以最后铁定要破防。
但是分析自己有什么用,她分析来分析去,都他妈一点用没有。因为那个该死的凌砚还是该死的诱人。
她现在都想连夜打的去松隐山庄,给翟安连做十天道场然后磕头认错,承认她当时的鲁莽和年轻气盛,拜托她赶紧收了神通吧。
这就是一个渴望成为主角但注定普通的角色的下场,她不会有什么奇遇,她注定只是别人故事的推动器,是趴在鲸鱼尸体上的清道夫,哪有什么好事,她只是捡剩下的。
想发疯。
咬牙切齿想发疯。
但转念一想,她一发疯不正好侧面证明了这两口子把她拿捏得恰到好处吗?应该憋着,应该风轻云淡毫无挂碍心如止水。
可是越憋着越鬼火冒,噗一下把自己憋成了河豚。
还没憋就已经开始内伤要往外吐苦水了。忽然伤心,好想姜女士,如果她妈在就好了,什么事都会迎刃而解。
她闷头往回走,准备去问凌砚要储物柜的手牌,取走自己的手机。然而还没走近,远远就看见池子边儿上站了两个婷婷袅袅的身影,正俯身和凌砚谈笑风生。
那些对话次第传进了耳朵里。
“没带手机可以告诉我们你的电话号码吗?”
“对呀,或者你给我们微信号也行……”
“帅哥,我们真的蛮有缘分的耶,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