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是她此时此刻还在为这种不幸抱有幻想。

或许他真的有什么隐衷呢?

可是他为什么要瞒着呢?

她试图把视线从他背影上挪开,可他迟疑的脚步仿佛有无数的钩子,牵引着她,令她无论如何也收不回目光。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笔记里写过什么?”

姜也摸出烟来点燃,指间的火星漂浮在暗色里,扬睫看向段游。

“你输了。”

段游双臂抱胸,弯唇轻笑,“那我就没有任何理由告诉你发生过什么,你也该遵守一下赌注结果,不要再跟他拉拉扯扯,一个人待着吧,我不想再为你劳心费力了。”

窗外狂风呼啸,风从四面八方扑打着窗户,段游额头上的伤口还没凝固,身上的潮服被血浸了半幅,已经干涸,他看起来既狼狈又让人生厌。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