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但是沈珠楹有点害怕这种正常。

那天他送完过来吊唁的最后一批人,天已经黑了。

沈珠楹进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再出来的时候,傅斯灼倚坐在不远处的长亭内,黑衣黑裤,白绫飘荡,沉默地望着远处的地平线。

太阳洒下最后一缕余晖。

沈珠楹鼻子一酸,又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