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你主人让你死,你就得去死啊。他让你吃东西吗?”

秦若只能撒谎。“……让。他让我出来要。”

“你是哪个宫的?”

“云、云小筑……”

“云小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就是冷宫嘛哈哈哈!”

宫女宫男们狂笑不止。

“你手放开,撸一个给我看看。”

“啊?撸?”

秦若还未经事,什么都不懂。

“这小贱物不会连取悦都不会吧?”“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宫男把手握起,上下摇晃。“像这样!”

这些人指手画脚,秦若饿坏了不得不去做。

他摸着幼小的阴茎,上下舞动。

诡异的快感不断冲击,恐惧和羞耻的泪珠掉了满地。

没几下,飞出一小坨白色的液体。

宫女宫男们满意了。

往地上扔了几枚铜钱、几颗瓜子,疯笑着离开。

秦若泪眼模糊,把染灰的“施舍”悉数捡起。

嗑开小小的瓜子,拿舌头抿了半个时辰。

次日,他把铜钱给了送饭的宫女。

宫女扇他巴掌,“打发叫花子呢死贱人?!”

铜钱洒一地,他又捡。

再出去乞讨。

今天遇见善人,收到个包子。

吃饱了,他乞讨得更远。

“跪下磕头喊祖宗。”“学狗叫几声!”“你求我揍你……”“信不信我把你扔臭水缸里?”“吃!我踩碎了你吃。”

……

“给钱、给吃的,什么都干。”

数月,终于够贿赂那个宫女。

往后的饭,顿顿多出半碗。

爹爹吃剩的,都归秦若。

秦若再也不翻墙出去,只是缩在箱子里。

忽然一日,爹爹出去又回来。

他把秦若里里外外搓洗干净,泡进药缸里。

用不知名黏液封住眼、鼻、耳,一点药水都不进。

只给秦若嘴里塞根空心树枝来呼吸。

秦若被按着,清晨入了水,出来便是黄昏。

夜里与爹爹同睡,这是最温暖的时候。

第二天,又被爹爹抱去泡药浴、喝药汤,一字一句地背《二十四贱》、《贱人规》、《贱德》之类的书。

秦若以为爹爹是关心自己了。

院门开,秦若欢心迎上去。

“爹爹!”

“回去,贱物!!谁叫你用脚着地的?”

不用脚着地,还能用头不成?

“贱物不能四处乱走!主人把你放哪儿你就得在哪儿!”

“别再叫我爹爹,本宫现在是你的主人。你以后还会有别的主人!”

“繁儿能不能回来,就靠你了。”

“当年不该救你这个祸害,看你可怜又与本宫相似才如此待你!结果弄没了繁儿…我的繁儿……”

“完美!你太完美了若儿!我要把你献给使团,这样陛下就能把繁儿还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