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答得理所应当。

“即便纳了,本王无权且家贫,只怕是相互为难。”

拿花油抹了王根,把秦若从地上拉起来。

秦若掰开臀瓣,用力张开后穴。

“嗯啊~主人又变大了~”

沉王塞进去,两腿绕上秦若的腰。

“背本王回卧房。”

秦若几天没有开穴,被一下贯穿到底,塞得浑身冒汗。

折下柳腰,纤白胳膊抬起沉王大腿,艰难地走起来。

沉王一手握着鞭子,往空中挥舞恐吓他。

一手拉扯秦若脖子上的衣带,不许他正常呼吸。

“若儿,人站着、畜牲才爬,今天你做你自己,可别四脚着地。”

秦若十指不沾阳春水,唯一的体力消耗便是与主人交欢。

迈过书房门槛,已用尽了气力。

他被衣带勒得满脸涨红,后穴异物疯狂撩拨肉欲。

润滑恰到好处,少许摩擦感在疼痛边缘。

酥爽得骨头一软,跪地,抖屁股抖得像抽了筋。

“呜呜呜,主人~若儿在主人这里从来都不是人!主人,主人干我!”

沉王看着胯下的秦若,怎么看都是条疯狗。

脖子上衣带扯得变形,快窒息了都不愿收敛夸张的兽欲。

秦若用双臂支撑身体动作,花穴像张饥饿的大嘴狂吃阳器。

“嗯嗯、嗯啊~唔……”

花穴紧了紧,秦若射出几缕白浊。

“你就是这样取悦本王的?”

沉王一把薅起秦若的头发,拽他到井边。

“呜呜呜呜,主人~”

秦若还没来得及献媚哀求,脑袋就被按进空水桶。

沉王把衣带系在水桶把儿上,推着水桶入水。

这几日下了好几场雨,水位很高。

哗啦一下,水从桶沿灌进去。

“主人,若儿做错了什么?是要淹死若儿吗?主人!”

秦若挣扎,换来数次凌厉的鞭打。

“你敢违抗本王?!”

秦若再也不动,任凭身子被打得血肉模糊。

沉王拉他头发起来呼吸了片刻,又深深按进桶里去。

一推,秦若半个身子都入了水。

水面漂满暮云灰的长发,在惨淡月光里有些骇人。

沉王俯身井口,双手拽着他胯骨狠干蜜穴。

肉穴含着润滑,褶皱香洁。

在月下泛着晶莹水光,如同海中鲛人守护的宝珠。

无论刺入还是拔出,都顺从地张着小口,发出惹人喜爱的“吧嗒”声响。

秦若无助伸出两手,结果是厚厚的井壁。

他能摸到斑驳砖石的缝隙,和头上木桶的坚固。

想解开衣带,又找不着头。

水掩了半个身,口鼻耳疼痛得失去知觉。

几个气泡从嘴巴冒出,在木桶顶炸开。

他拼命摆动身体挣扎求救,在地牢也不曾这样害怕。

那时他还相信,沉王会让他活着。

沉王玩一天,他就能活一天。

眼下像是玩腻了,娶夫纳郎又多一群弟弟。嘴上说不喜,其实个个都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