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繁儿位高,也不过是个十六的孩子。

哦,今日便有十七了。

“主人,诞辰可要吃点什么?”

沉王怔住,不知不觉竟然到了日子。

本想开个小家宴,只能作罢。

“拿你取些乐子就够了,去取鞭子吧。”

得令,秦若褪去丝绸外衣,仅留腰间红芙蓉的腰封。

长发散乱,过肩落在地上。

爬向书房角落的矮柜,肩、腰、臀、腿曲线随动作摆动,处处都是好春光。

香石红绳落在晶莹透粉的囊袋上,无法勃起的柔软小茎垂在腹下。

生殖器对他而言只是个装饰。

叼着鞭子,回主人面前。

这是地牢拷问时用的刑具。厚重凌厉,被打很难有快感。

沉王从他口中拿了鞭,朝他臀尖就是一下。

秦若被打得一抖,“唔!”臀尖落下条深红。

沉王连挥几鞭,快得看不见影。

“若儿勾引正室交合,还对侧室图谋不轨,身为贱物怎能如此淫乱王府?”

被抽打的贱人俯首主人胯下,不敢动弹。

曲线妖娆,背上几缕长发缠绕。

“主人,若儿知错。”

秦若喃喃着,舔舐沉王的足背。

“请惩罚若儿……”

沉王抬脚,踩上秦若的头。

“柔冰贱穴一烂,可就收敛多了。”

啪!朝他花穴一鞭。

“呃啊!不要~”秦若夹紧双臀。

“主人,贱穴坏了不便主人玩弄~嘤……”

被踩着,又恢复往日矫揉造作的样子。

“本王就是想让你坏了。”

“呜呜呜…..那若儿坏了就好。”

他侧脸去舔沉王踩头的足底,乖顺地撅起屁股。

肉穴花儿般柔嫩美艳,沉王还真舍不得。

“给本王看你的贱根。”秦若翻过来。

修长腿间的小玩意儿东倒西靠,半死不活。

他两手给自己脸上的脚按摩,讨功劳似的娇嗔。

“主人~前面还是雏儿呢,就丧命了。这可都是为了主人玩的尽兴~”

嘴巴呼气弄得沉王足底痒痒的。

沉王放开他,脱了衣服。

暖烘烘的玉柱已鼓胀了有一会儿,

秦若连忙起来,“若儿给主人脱嘛~”往炙热上蹭。

沉王踹开他,扯下腰间衣带丢过去。

秦若接衣带,绕脖子打个结。

“主人想要牛马还是猫犬?”

“要若儿你。”

秦若笑了,烛台下火影颤动。

“我若是个寻常公子,主人是否会纳我为郎?”

没头没尾,忽然这么一问。

沉王看秦若神色,竟是出奇的认真。

认真起来确实像个士族子弟。

“寻常公子,当然是嫁娶生子了。与我沉王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