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云秦繁都在哭着。

王爷的架子和计划的事务,在秦若面前什么都不是了。

榻边,一边抽泣,一边给秦若上药。

上药的手跟着抽泣一抖一抖,弄得白药渣滓满床都是。

秦若手脚都被链铐束缚着,神色凝重。

“主人,您这副样子,可别被弟弟们看到。”

“若儿,你、你那日、哼!(吸鼻涕)究竟去了何处?”

云秦繁的哭脸,秦若招架不住。

“主人,放男宠四处乱跑,可是您的不对。”

“本王这不是把你关起来了!”

沉王端起榻边桌上有点凉了的米羹,挖了一勺喂过来。

“若儿不吃。”

“哼!(吸鼻涕)”

“若儿想吃主人的……”

“好哇,你竟当本王是你的男宠了!”

沉王放下米羹,脱了裤子。

哪怕秦若身为贱物,把心给了三小姐、强奸了耶律村夫、被一整条街的人看光,云秦繁也未有过半点动摇。

直到“贱物有异”四个字。

相信着他不会背叛,又想清楚他心底的隐瞒。

不知彼此执念,隔阂愈深。

云秦繁小心翼翼绕过所有的伤,将玉根入他的口。

秦若吐出舌头。玉根一进来,就被从顶冠湿润到底部。

灵巧的舌尖刺激着阴囊,口腔还不停用力。

沉王想念他的口舌,瞬时放松了神经。

“呼……”

秦若没有力气献媚,只是熟练地摆动舌头、有节奏地吮吸。

沉王压上去,支着床榻的两手玩起他的头发。

若儿的头发又长了,长过腰了。

闻一闻,伪饰用的香都无影无踪,现在只有秦若自己的味道。

不施粉黛、不染香薰,这是最真实原本的秦若。

一个为心头执念忍受地牢虐刑的清俊男子。

低头,他浑身鞭伤,被压在胯下。

“若儿,本王要砍去你的四肢、挖眼割舌、阉去贱根,做成个无心肉器。一辈子、一辈子在本王的榻上!连翻身都不许!”

“唔…唔……”

听到沉王的占有欲,秦若流着血、被操着喉咙也快活。

数日没有练习口交,生了干呕的反应。

沉王发现了他的不适,坏心地动动腰,往喉咙更深处去。

“呕……唔!”

沉王捏住他的鼻梁,加快胯下摇晃。

配合主人,他被链子拴着的手抓紧了床头的幔帐,张大嘴巴接受操干。

主人两手都伸到头上,将长长的灰发全部握进手心。拉着头发,向前顶的时候拉回来。

秦若起皮的唇紧紧贴上根部的皮肤,被淫涎弄得湿润。

“若儿,本王要喂饱你。”

“唔~唔!”

秦若加快嘴里的动作。

疲惫的面庞和受过虐的身,带来无比新鲜的刺激。

一双深红的眸里春水荡漾。

身为男宠,理应被使用到生命最后一刻。

沉王抽出来,两手拉过他的头发,用头发撸弄玉根。

“若儿,求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