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房间里,安伊雪白的皮肤反着月光。
安伊的脚也很臭,味道还跟云国人不一样。
而且他不会云国语,大半夜的被舔坏了也说不出口。
“嘻嘻……”柔冰笑红了脸。
“汪!”
原来门缝是给银白留的。
银白出来就对着柔冰吼了一嗓,还跟他抢手里的鞋。
“别、别抢我鞋!”
柔冰一边躲,一边打量银白的脚丫。
“你长了个人样,怎么只能当狗呢?”
不知道狗脚臭不臭。
屋里传来一句北地语,看过去就是安伊惊慌的面孔。
安伊记得柔冰,记得他是个变态。
变态的柔冰变态地进门、关门,“嘻嘻嘻”地爬上正室的床。
安伊不知如何对待这些贱人,只能喊薛宁佑的名字,让下人去带薛宁佑过来。
“若儿!若……”
柔冰用手背抵住他的嘴,银白还在旁边“汪汪汪”叫个不停。
只见柔冰收了手,跨上他的腿用屁股对着。
小嘴像小孩吸奶头似的,十根脚趾一根一根嘬过去。
虽然没吸到第一臭的,但安伊够排第二呀!
“滋”
柔冰狠狠地嘬,嘬得安伊脚指头发红。
两只小手捏着安伊的足底,指尖还不安分地来回剐蹭。
“唔、呜呜……”
安伊长得再成熟其实也才十六岁,被舔得发出小狗般的呜咽。
真小狗银白还不断舔他的身子。
“唔!”
他敏感地蹬腿,脚趾撕裂了柔冰的嘴皮。
柔冰回头看,安伊一头鸢尾花金黄的头发底下脸颊通红。
整个身子百里透粉,抽搐着发出呜咽。
淡淡的月光从门窗透进来,在他水色眸子上添了层欲哭的雾。
耐心安抚着银白这只犬耳犬尾的美少年,伸直了修长的大白腿不敢乱动。
“真不愧是正室啊,又臭又好看……”
于是柔冰把嘴张到最大,猛地向下,野心勃勃想把整只左脚都塞进去。
脚趾抵到喉咙口了都不够,趾甲划到甲状腺都感觉不到疼。
安伊还在呻吟,“呜呜、唔……”
柔冰听见,更开心了,像占了莫大的便宜更不愿意松口。
安伊只能看见柔冰的屁眼儿,不知道他在对自己的脚做什么。
卷卷脚趾,触感又软又怪。
柔冰的舌头还像蛇一样,绕着他半只脚转来转去。
“呃,你…不要这样……”
“?!你会说话了?”
柔冰啃了一嘴的酸奶臭,正在兴奋的时候。
“我再舔舔,我再……嗷呜嗷呜嚼嚼嚼……”
“呃、嗯~啊,不…不要……”
安伊被他半啃半咬又带吸地欺负着,难受想踹开他。
“安伊主子?您醒着吗?小少爷的宵夜端来了,请您过目。”
是奶爹回来了。
柔冰意犹未尽地咂咂嘴,下榻进了耳房。
等奶爹进来给安伊看吃食再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