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把他的精神打压一番,就送些银子放回去。
没想到,竟然直接入了网。
“你们都出去。”
手一挥,屋内又是只余二人。
某个机智的小贱人还把桌上的茶几端走了。
叛徒被旧主拉入怀中。
“大人……”
薛宁佑正要俯身去清理后穴,被沉王强势地拽起,吻住嘴唇。
“唔……”
舌头在贝齿表面打转,温和地试探入口腔。
皮肉缓慢交缠着,沉王味蕾细细品尝他的味道。
长大的手掌学会支撑他人的脊背,从脑后到腰肢,不让薛宁佑摔下榻去。
原来是繁儿想他了。
薛宁佑被突如其来的热情融化了紧张和疏远。
他娇笑,在催情孕汤的作用下瘫倒。
沉王张开双腿,盖身的毛皮往身上滑去。
薛宁佑渴求地朝他腿间私密处爬。
玉柱和珠囊半隐在毛皮下,凸着形状,欲盖弥彰。
待清理的穴在臀沟深陷之内,更加神秘诱人。
沉王忍不住一缩,用手抚按住珠囊。
拇指轻轻扒开臀瓣。
薛宁佑终于又见到这朵花,见它神色黯淡,褶皱紧紧合拢。
带着臭气,是常人难以忍受的闷骚咸湿。
秦若习惯它,薛宁佑想念它。
加上催情的药效,一切因果欲求都被抛去脑后。
薛宁佑尖锐的舌直直刺向沉王后穴。
“唔。”
沉王一抖,花跟着收缩,肠壁肛门都变紧。
他却更执着。
将舌尖抵在穴口,分泌出津液做润滑。舌面来回旋转磨蹭穴边的肌肤。试图撑开那些褶。
秦若是唯一的舐穴纸。
自从他离开,沉王再没有清理过此处。
臭气弥漫入薛宁佑的鼻腔,在口齿唇间留下胶黏的咸苦。
“呃……”忍住干呕。
沉王闻声低头看。
见薛宁佑饥饿舔舐着,一手揉搓胯下。
“呵……”
贱物果然是贱物,换了身份也还是厕纸。
沉王腿绕过薛宁佑。
起身,用排浊的姿势蹲在薛宁佑口上。
薛宁佑被催情汤弄得失了智,两手抱上沉王的腰,让他坐到自己嘴上。
吃光花外的味儿,还想钻进去。
是想把沉王肠子里的也吃干净了。
“薛候,不怕本王排污秽入你的口?”
“污秽”二字一落下,薛宁佑胯间衣裳透了白液。
沉王都被他羞到,站起来。
看到足边人脸红带喘、满眼朦胧,把所有荒唐都视作催情汤的功劳。
“薛候,本王愿帮你解了药效。”
薛宁佑视线里的沉王仿佛神君,俯视的眼神都足够令他神魂颠倒。
胯前玉茎坚挺像树又像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