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江唤一巴掌打在了迟苜的肉臀上,“迟迟,你怎么这么欠操呢?我可以不计较你出轨,我也允许你留下这个孩子,你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我的底线,你让我怎么对你好呢?把你锁在家里操到流产好吗?”

迟苜捂着自己的脸崩溃地哭了出来,他胡乱地摇着头,“不要……呜呜呜老公不要……啊啊啊啊轻一点……不要关着迟迟迟呜呜呜……”

身下持续地操干让迟苜大脑开始放空,师江唤带着怒火咬上他的唇,他的舌尖撬开迟苜的唇瓣,探进去重重地搅动着嫩软的口腔,牙齿恶意地啃着迟苜的唇瓣,直到他发出了可怜的嘤咛,师江唤才从他嘴里退出。

他们的下身已经紧紧地缠在一起,耻骨与肉臀地碰撞啪啪作响,最后肉棒完全插进去,压着生殖腔口故意碾磨着。

迟苜哽咽地求饶道:“不要不要……不要操那里呜呜呜……老公迟迟受不了……孩子会掉的不要不要不要……老公!”

肉具粗鲁地一次次打在生殖腔口上,迟苜浑身都软了下来,趴在师江唤怀里任他随意颠弄。穴里的鸡巴级快重地撞了几百下后射了进去,热热的精液打在生殖腔外。

生殖腔里安睡的胚胎像是受到了威胁一般,迟苜开始感到小腹不舒服,痛得他眼角挂着泪水,抱着肚子脸色苍白地倒在了床上。

师江唤这才有些慌,他叫来了医生,在做了细致检查后又开了一贴药,医生意味深长道:“怀孕初期不建议行房。”

师江唤低声应好,迟苜缩在被子里,不肯抬头看他 。医生离开后师江唤轻轻拍拍他的被子,“迟迟,出来。”

迟苜不动,他闷在被子里捂着自己的肚子,直到身体突然失重,他害怕地失声叫了出来,师江唤强硬地将被子拉到了他的脖子下,让他的头露了出来。

迟苜眼眶红红地与他对视几秒,师江唤败下阵来,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沉默良久后道:“他没事。”

迟苜主动趴了过来,依恋地揽着他的脖颈,期待地看着他。师江唤心里有些伤心,可他还是说道:“他不会有事的,他已经被带回师家了。”

说起来也可笑,这简直就是电视八点档的狗血剧,风风雨雨的事情让师家这段时间成为中央上流社会茶话会费热门主题。

付心酌长得和师江唤太像了,比师江喻都还要相像。他被送到医院时就被有心人吸引了注意,被等着巴结师家的人私自验了他与师父的DNA,验证出两人有血缘关系好就迫不及待地送到师家去了。

师母原本对付心酌没什么好脸,可她一见到付心酌就觉得不对。师江唤并没有继承到Alpha父亲多少特征,他与母亲像得更多。甚至若不是极具标志性的狼属特征都看不出他是师家的孩子。而他弟弟师江喻就长得与父亲有些相像了,可现在这个“私生子”却长得像大儿子。

如果师江唤再大十岁,她宁可相信这是师江唤少年不懂事犯下的错误。

血缘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奇怪到师母见到付心酌就心里狂跳不止,哪怕她本该为了自己的孩子警惕甚至斥咄这个破坏她家庭的象征,可她面对这张脸却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

在付心酌回到师家养伤的时候,师江喻总是想要找他麻烦,师母却说:“等他伤好了吧,要是把他弄出个三长两短你父亲可能会生气。”

比起废物的小儿子,这个优秀的私生子明显更受器重,师江喻嫉妒这个私生子,碍于父母的面他决定将报复计划放到这个破坏他家庭的私生子伤好之后。

付心酌对这一大家子都很烦,这个大宅子里每天都会有一大堆一大堆的亲戚叽叽喳喳的围在师家长辈身边。甚至还会有不长眼的人来敲他的门,向他介绍不认识的Omega,扰乱他的清净。

他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