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追着我不放,“你是哪边的?!嗯?我他妈的问你!!”
我被追得一愣,又急中生智:“你他妈的敢扯老子衣领?!给我等着!!”
我甩开他胳膊,大步往工地门口小跑,背后是他“喂、别啊,我不想惹事!”的着急呼声。
我跑出去大概一百多米,才停下脚步回头跟他装拽。“行、放过你,少打听老子的事!”
我想我已经“自然”地靠近赵老板他们了,接下来可以假装巡逻放哨在周围转悠,偷听谈话。
“赵老板,证人怎么还不到?那个人真的可信么?!”
焦急的混混头子问赵老板。
赵老板瞥他一眼,告诉大家:“我们可以相信他。”
然后给跟班打了个手势,让跟班出来替他说完这段很长的话:
“温氏集团几年前药物研发失败,毒死过一批鸭子。其中有个鸭子死前报复,偷了几瓶研究失败的药跟他的血液混合,投毒在披萨外卖里。当时分披萨的六个研究员全都中了毒,一度被温氏集团视作实验对象。现在只剩两个人还活着,都对温氏集团怀恨在心,却无法完全摆脱温氏的控制。”
混混这时候插话:“这证人还能活多长?不会是死了才没来吧!”
赵老板亲自回答他:“活得长,就是天天想做爱而已。那些死了的都是自杀。一群死读书的高材生,过不来咱们这样淫乱快乐的逍遥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