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的感觉,每次都要“唔噢噢噢”地哭着发抖。
还有另外几个白大褂,在往我肚脐里灌淡黄色的液体。
我肚脐里埋着一个奇怪的金属,粗针扎进去,只有按压的麻感,不疼。
我看着那些液体被挤压出针筒,全部进入我肚脐,感觉很饱。这算是吃了顿饭。
等那些人出去,小叔就撩起及膝的白大褂,迈腿上床,一屁股砸在我的胯。
“噢噢哦哦哦~好爽、好爽啊哈哈!大鸡巴、归我了!!我的大鸡巴!大鸡巴啊啊啊”
他兴奋地颠起来,两坨大屁股撞得直晃,大约到手肘的长发跟着摇来摇去,摇出一股淡淡的花香。
真奇怪,他刚刚才被狼狈地拖出去,这就洗干净回来继续做了……哦,那是上一次,我已经睡过一觉又醒了。
可上一次又是哪一次,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又是怎么醒的?
混乱的性交画面挤在我脑子里,一幕幕摊开来,仿佛一间360°的监控屏,所有一切都是并行发生的。我看不过来,紧接着丢掉那些记忆。
我昏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间?这是我们第几次性交?我想问他,却只能发出唔唔吼吼的怪声。
因为我的舌头,不见了。
他真狠心,我的舌头明明可以取悦他的,他却给我割掉了。
我的大脑里还保存着好多关于他的事,记得他的好,能编出好听的情话给他听,他却也不要了,不停注射药物,让我变笨变傻变白痴。